也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隨后摸了摸胡須,一本正經的說道:“東廠狗賊濫殺無辜,搶了贓款想分與百姓擾亂視線,但又豈能逃過本知府的法眼,立刻將收繳來的七萬兩贓款封存入庫,待本官稟明朝廷再行處置。”東廠的人腦子被驢踢了,居然把錢分給泥腿子都不來孝敬他,他非得參曹正淳一本,還能博個好名聲呢。“姐夫,有一點我很擔心,現在外面傳聞那許洛神候的徒弟……”周公子話還沒有說話,劉維庭就抬手打斷了他,輕哼道:“神候他老人家的弟子又豈會濫殺無辜?更豈會跟東廠混在一起?神候早就已經傳過話了,那許洛是冒充的,江湖上那些目無法紀的蠢貨不分青紅皂白信了許洛潑臟水的謠言,我們可不能信。”“姐夫英明,那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周公子笑著吐出口氣,然后又擠眉弄眼的露出個諂媚的表情給劉維庭斟茶,“姐夫,你看我那破院子簡直毫無格調可言,這興云山莊成了無主之地,不然就便宜了我如何?”“愚蠢!”劉維庭呵斥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李尋歡還沒死呢!李家一門三探花,在民間有聲望,在朝中有人脈,興云山莊就是荒廢著,那你也不能打主意,否則就是在找死!”能拿的他毫不客氣,不能碰的他從來不碰,所以他才能穩坐釣魚臺。許洛武功高強,但他絲毫不放在眼里,因為武功再高,品級上也就是個東廠的檔頭,根本不敢拿他如何。難道還敢直接來殺了他不成?但李尋歡就不一樣了,跟他們是同類啊,在士林是有號召力的,他的府邸,他不僅不能占,還得照料好。“是是是,姐夫教訓的是,都是我被豬油蒙了心,胡言亂語。”周公子流著汗連連認錯,輕輕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這破嘴,該打,該打。”“你們干什么!知道這……啊!”“快!快去稟報老爺!”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劉維庭皺眉剛想讓人去查看,就看見管家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喊道:“大事不好了老爺,東廠的番子闖進來了!”下一刻,伴隨著腳步聲,二十多名東廠番子持刀沖了進來,嚇得女卷尖叫聲不止,臉色慘白,瑟瑟發抖。劉維庭怒不可遏:“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沒有圣旨就敢持刀闖入本官府邸,本官一定奏明陛下……”“那等你死了給皇帝托夢吧,這可比寫奏章快多了。”許洛風輕云澹的說了一句,步履從容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目光落在周公子身上,“就是你這個死胖子連我發的錢都敢搶?”“噗通!”在許洛冷冽的眼神逼視下,周公子感覺頭皮發麻,下一刻,一股壓力從天而降,壓得他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只能滿臉求助的望著劉維庭。“許洛!你一個檔頭!一個不入流的芝麻小官,也敢在本知府面前放肆嗎!”劉維庭拍得桌子哐哐直響。許洛嗤笑一聲:“我不僅敢在你面前放肆,我今天還敢取你狗命。”“想殺我?你有圣旨嗎?沒有那就是造反!”劉維庭不屑一顧,一臉傲然的負手而立,伸長脖子,“本官就站在這里讓你殺,有種就動手。”“嗆啷!”許洛虛空一抓,高宏腰間的長刀出鞘落入他手中,然后他隔空一刀斬出,噗呲,伴隨著鮮血飛濺,劉維庭的頭高高飛起,掉在地上滾了幾圈。“啊啊啊!”旁邊的女卷都是嚇得花容失色。“顯然,本公子非常有種。”許洛隨手一甩,長刀飛入了高宏的刀鞘。然后轉身大步流星往外走,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席話,“劉家的家產按照興云山莊的財物一樣處置,辦妥了再跟上來,爾等每人可拿一千兩。”“卑職遵命!”身后眾人彎腰相送,他們對許洛的命令都是深入貫徹,因為跟著許洛無法無天,榮華富貴,那也就只有許洛能護著他們,所以沒人敢忤逆他。出了劉府,許洛就鉆進了一駕豪華馬車,讓林仙兒負責趕車,而他則是在里面摟著林詩音和云羅快活著。“師父,你真殺了劉維庭?”雖然早就有了準備,云羅還是不禁發問。許洛一手深入她的領子,練習運球雞本功,隨口答道:“還能有假?”身子往后在林詩音懷里一躺,毫無形象的蹺著腿:“我的準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