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二十年,三月六日,許洛在魔都偷了小八嘎的秘密軍火庫后踏上返程,來時走水路,返程走的陸路。
嗯,他是水陸兩棲動物,這點他的女人都知道,水路和陸路都能走。
只能說魔都不愧是大城市,搞活動的力度就是強,不枉許洛千里迢迢來參加這次零元購,總共獲得步槍一萬三千多支,輕重機槍過百,榴彈炮和山炮數(shù)十門,各類彈藥數(shù)百萬發(fā)。
拿著這些嶄新的家伙回去搞鄉(xiāng)村爭霸,那純粹就是欺負人,許洛就是整個粵西乃至湘西最富有的村霸了。
四月初,許洛等人進入湘西境內(nèi)洞庭湖旁邊的一個小縣城,花靈和任婷婷都想看湖,所以就在此住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許洛帶著眾人來到洞庭湖看水,正值初春,湖水碧綠就宛如一塊翡翠,晨光灑在湖面,波光粼粼,時不時幾只水鳥貼著水面飛過消失在朝陽的余暉中,清風(fēng)掠過湖面吹來,令人心曠神怡,安靜祥和。
“好美啊!”花靈喃喃自語道。
“再美也沒有你美啊。”許洛將其攬入懷中,在魔都的這段時間,花靈已經(jīng)從好似親妹妹,變成了情妹妹。
“騙人。”花靈瓊鼻一皺,吐了吐舌頭說道:“你前天剛對婷姐說過。”
“是嗎?”許洛歪著頭想了想,然后嘆了口氣:“女人太多,記不清。”
每天早上醒來,都忘了身邊躺的是誰,經(jīng)常叫錯名字,真是太煩了。
舒寧是個文藝女女青年,扭頭看著許洛道:“我們一起拍張照片吧。”
她的相機除了被許洛拿來拍床照之外,都已經(jīng)好久沒拍過正經(jīng)照了。
“誰給我們拍?”許洛今天出來沒帶手下,畢竟約會帶毛線的小弟啊。
雷秀轉(zhuǎn)身指著不遠處一個頭戴小黑帽,穿著馬褂的算命先生:“給他一點錢,讓他幫我們拍一下好了。”
因為這段時間陪著許洛拍了不少藝術(shù)照,她知道相機并不難用,簡單教一下,那個算命先生就肯定會用。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不要隨意走動,我去跟他聊聊。”許洛掐了掐花靈白嫩嫩的臉蛋,然后走到了那個算命先生面前:“老先生,你好,不知怎么稱呼?在下想請你幫個忙。”
“鄙人胡國華,公子請講。”胡國華看出許洛不是一般人,所以言語頗為恭敬,畢竟一般人那也做不到帶著四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出來左擁右抱。
許洛遞上相機和幾個大洋,指了指不遠處的任婷婷等人:“我想請胡先生幫忙給我們拍一張合照,這西洋相機不難使,我教一教你就會了。”
也幸虧這年頭的相機是需要洗膠卷的,如果是數(shù)碼的,他還真不敢隨便拿給別人,不然里面的照片說不定就滿天飛了,后人都得叫他許老師。
“這西洋相機我會使。”胡國華祖上曾是顯赫一時的大戶,自然也是見過世面的,只是后來家道中落,他看著許洛說道:“公子,無非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生意,這錢我就不收了,但這個忙我?guī)土恕!?
“那不如這樣吧,這錢我還是照樣給你,你幫我算一卦,就當(dāng)照顧你生意。”聽見胡國華不收錢,許洛對他有了些好感,但這錢還偏得給他。
“如此甚好,還請公子報上生辰八字。”胡國華頓時是精神一振,雖然他知道許洛根本就不相信他,只是單純找個借口給他錢,但他做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那錢也拿得心安理得。
許洛將自己的生辰八字說了,并隨口就說了一句算算自己的前程。
胡國華師從陰陽眼孫國輔,自然是有幾把刷子的,不需要借助任何外物,直接掐指算了起來,但是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手指捻得越來越快。
許洛嘴角一扯,你擱這結(jié)印呢?
“噗嗤!”
胡國華突然張嘴一口鮮血噴在了面前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