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確實是這么想的。
他既然已經(jīng)跟鐘署長鬧翻了。
那這關(guān)系就肯定無法再修復(fù)。
所以他選擇徹底得罪死他,自絕后路向許敬賢表忠心,想抱他的大腿。
只要有許敬賢罩著,鐘署長就不敢把他怎么樣,他甚至和鐘署長的地位還能平等,畢竟鐘署長現(xiàn)在也有把柄在許敬賢手上,大家都是許敬賢的狗。
而且靠山從地方警署的署長,變成首爾前途無量的大廳副科長檢察官。
這是明顯是進(jìn)步啊!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而如果許敬賢不收他的話,他還有鐘署長貪污的證據(jù)作為底牌,也不怕鐘署長趕盡殺絕,進(jìn)可攻,退可守。
當(dāng)然,最好還是不要鬧到拿出底牌的那一步,因為那樣的話縱然鐘署長不敢對他趕盡殺絕,卻也肯定能讓他在仁川混不下去,這不是他想要的。
“無恥的雜種!”鐘署長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對許敬賢說道:“許檢察官明鑒,這就是個反復(fù)無常的小人,沒有一點忠心和誠信可言,您慧眼如炬千萬別被他現(xiàn)在的嘴臉蒙騙了啊。”
他還想找劉胖子算賬呢,所以當(dāng)然不想看對方得逞,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跟他平起平坐,鐘署長就惡心得慌。
通過這件事他明白了小時候媽媽教的那句話:別人給的東西不能亂吃。
現(xiàn)在不就吃出事了?
所以得聽媽媽的話啊!
“對!正因為許檢察官慧眼如炬才能看清我效忠他的決心!”劉胖子大聲贊嘆一聲,接著又說道:“我對你反復(fù)無常是因為你沒能力駕馭我!”
“而許檢察官是能力出眾的人中龍鳳豈會和你一樣?我的忠心之所以沒有給你,就是一直在等許檢到來!”
劉某飄零半生,未逢明主……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好家伙。
這年頭混黑社會都要文武雙全嗎?
“惡心!”宋杰輝啐了一口鄙視道。
兩名搜查官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烏鴉嫌豬黑。
宋杰輝眼睛一瞪:“看什么!”
他這輩子就最討厭兩種人。
一種是無下限拍馬屁的人。
一種是討厭他拍馬屁的人。
“你……”鐘署長或許口活過人,但口才卻不行,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字來。
“好了。”許敬賢終于開口,阻止了這場無意義的紛爭繼續(xù)下去,他看向劉胖子:“你想給我當(dāng)狗,是不是得把狗鏈子給我,這樣我才能放心。”
這個社會沒有人,都是狗頭人。
一邊當(dāng)狗,一邊當(dāng)人。
就比如他,在劉胖子和金鐘仁面前他是人上人,但林海成卻拿他當(dāng)狗。
當(dāng)然,他一直想要刁奴騎主。
比如綠了利宰嶸,睡了林詩琳當(dāng)林海成姐夫,讓他反過來給自己當(dāng)狗。
不過這也只能想想而已,他現(xiàn)在的地位都接觸不到林詩琳,而且如果真敢在他們沒離婚前就給三鑫太子爺戴綠帽,被發(fā)現(xiàn)的話肯定會死得很慘。
不過正因為風(fēng)險大,才更刺激。
人活著的意義就在于作死。
只要做不死那就往死里做!
“許檢察官您想想,我以后要是敢不聽您的話,那鐘署長不就得是第一個干掉我嗎?”劉胖子陪笑道,言下之意是鐘署長就是拴住自己的狗鏈。
許敬賢一臉?biāo)菩Ψ切Φ目粗榛膭⑴肿樱骸澳俏以趺粗滥氵€有沒有別的證據(jù)能拿捏他呢?你說是吧?”
他可不信劉胖子手里就只有鐘署長跟他老婆啪啪的錄像,肯定有別的。
鐘署長聞言對劉胖子怒目而視。
他對此其實早有預(yù)料,畢竟他以前賄賂上級的時候還會留下證據(jù)呢,但這種事真發(fā)生的時候他還是會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