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箱子里裝的是貨物,然后被人黑吃黑給劫了。
酒店房間位于23樓,這個高度兇手肯定不是從窗戶翻墻進去的,何況窗戶也一直緊閉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而監控里也沒拍到有陌生人的身影出入房間,一連幾天都只有客房服務人員進去收拾衛生和更換床單被套。
許敬賢看了那個客房服務員的審訊筆錄,從紙面看回答得沒什么破綻。
但她是唯一一個這幾天內進出案發房間的人,理論上來說她很有嫌疑。
“再把這個客房服務人員請回來配合調查,另外,拿著死者的照片去問一下上次仁川碼頭行動抓獲的橋本會的成員,看看有沒有認識他們的。”
許敬賢很快就做出了安排。
接著又給周承南和金鐘仁以及劉胖子分別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在道上打聽一下橋本會的人是來跟誰交易的。
貓有貓到,鼠有鼠道,妹子有……
咳,總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警方查不到的消息,黑澀會卻容易查。
而他自己則是駕車前往案發現場。
“許檢察官好!”
因為屬于重大案件的原因,在案發房間外面被拉起警戒線封鎖了起來。
還有兩名警員看守現場。
見到許敬賢后第一時間鞠躬問好。
“以后這個案子就由我負責。”許敬賢點了點頭回應,示意道:“開門。”
進去后他重新對現場進行勘驗。
根據尸檢報告,從四名死者的出血量和致命傷來看都是出其不意被人一刀斃命,兇手可能早就藏在房間里。
而且事后兇手還把四具尸體都拖進洗手間,并耐心的清理了地面痕跡。
因此兇手不會是女人,這也是警方排除那個客房服務員有嫌疑的原因。
可兇手是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又是怎么離開的呢?
畢竟總不能是四人中的其中一人殺了另外三人,然后自己再自殺了吧。
許敬賢戴著手套拿著手電搜索房間的每個角落,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在衣柜滑門縫隙里找到根毛發。
像這種豪華酒店的豪華套房,酒店每天都會打掃得仔細到變態的地步。
有一根毛都可能會被客人投訴。
而死者四人死亡時離住進這間房已經三天了,所以這根頭發如果不是他們四人的,那就很可能會是兇手的。
許敬賢將其裝入證物袋后離去,回到大廳讓人送去了國搜科進行化驗。
“科長,有一個橋本會的成員說認識四名死者中的一人,稱其是橋本會的骨干,而且是會長的私生子。”趙大海匯報的同時遞上照片,上面那名年齡最小的死者被用紅筆圈了出來。
許敬賢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據其稱這名私生子很受橋本會會會長橋本源的重用,橋本會內部都在說其有將位置傳給他的想法,橋本源的兩名親兒子對此耿耿于懷,所以會不會是他們窩里斗,鏟除競爭者。”
許敬賢覺得他分析得挺有道理,但是沒有證據:“幕后主使是誰就先不糾結了,想辦法把兇手找出來吧。”
其實鬼子死了也就死了,他對能不能找到兇手都無所謂,只不過他現在是一名檢察官,得維護檢方的顏面。
維護檢方的面子就是維護自己的。
晚上,許敬賢下班回到家中。
“嗷嗷嗷~”
剛開門,一條虎頭虎腦,全身純黑色的小奶狗就遠遠的沖他一陣嚎叫。
“小黑閉嘴!”廚房里的韓秀雅出來呵斥一聲,小奶狗立刻屁顛屁顛搖著尾巴向她跑了過去舔她白皙的小腿。
許敬賢好奇的問道:“這是哪來的狗?”
他都懷疑這家伙長大后會偷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