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起身離開。
幾名小弟上前拽起兩人往外走。
在周承南的別墅有個地下室,平時是用來存酒的,但現在也能變成審訊室,地下的隔音效果更好,無論兩人叫得多么慘,都不用怕有人聽見。
畢竟大晚上的吵到鄰居休息就不好了,混黑澀會也是要有素質的嘛。
進入地下室后,趙安軒隨手拿了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吩咐手下人,“把他們的眼睛都蒙起來。”
因為找不到布條,幾名小弟直接把兩個殺手的口罩移到了眼睛上,口罩黑色的,剛好能擋住兩人的視線。
失去視覺后,兩名殺手只能聽見聲音而看不見畫面,心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趙安軒拿起桌子上的牙簽盒倒了幾根出來,上前拿起其中一名殺手的手去摸牙簽,“知道這是什么嗎?”
“牙……牙簽。”那名殺手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的回答。
“那知道這是干什么用的嗎?”
“剔牙,是剔牙用的。”
“其實除了剔牙,它還有另外一種用法。”趙安軒和顏悅色,抓著面前殺手的食指,然后將牙簽對準指甲縫狠狠的刺了進去,鮮血瞬間滲出。
“啊啊啊啊啊!”
殺手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掙扎著想要將手收回去但是卻被趙安軒死死的握住動彈不得。
“它還可以用來剔指甲。”
趙安軒輕笑,在殺手的慘叫聲中用牙簽沿著殺手食指邊緣一下一下把指甲給他撬開,直到取下整塊甲片。
血珠滴答滴答不斷的滴落在地。
殺手的食指指甲被剝下來后露出血淋淋的肉,手在不斷的顫抖,并且嘴里的慘叫聲自始至終就沒有斷過。
另外一名殺手聽著同伴的慘叫聲嚇得直哆嗦,他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想象到其正在經受著怎樣的痛苦。
下一秒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住了,頓時是嚇得尖叫一聲猛地甩開,驚慌失措的連連吼道:“不要搞我!不要搞我!我說!我都說!”
“這就對了,你同伴剛剛要是這么配合就不用受苦了。”趙安軒遺憾的嘆了口氣,扯下蒙在殺手眼睛上的口罩,“識時務者為俊杰,說吧。”
視覺恢復后殺手先是下意識扭頭看了眼同伴手上的傷口,當即打了個激靈,抿了抿發干的嘴唇開始交代。
趙安軒愈聽,臉色就愈加陰沉。
………………………
三陵公園門口停著一輛車。
此時正打著雙閃,很是顯眼。
車里面正是高淳元和葉運升。
過了幾分鐘,副駕駛上的高淳元通過后視鏡看見了照射過來的車燈。
“來了。”他說道。
葉運升聞言頓時精神一振。
兩人打開車門下車,不多時,三輛品牌各不相同的轎車緩緩在他們旁邊停下,周承南帶著小弟走了下來。
“周會長,沒想到我們那么快又見面了。”高淳元笑著伸出一只手。
周承南現在的心情看起來是極度惡劣,冷哼一聲并沒有去握,而是陰沉著臉說道:“我可以跟你們合作對付許敬賢,但是別想著讓我自爆去指證他,跟他同歸于盡,我只是想讓他進去,可不是想跟他一起進去啊。”
“當然。”高淳元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強忍著不悅說道:“你手里一定有他的把柄,只需要拿出來……”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周承南不耐煩的打斷他,說道:“我說過了沒想跟他同歸于盡!我手里是有他收錢的錄像,但我他媽也在里面,真拿出來的話他是受賄,我就是行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么辦?”急性子暴脾氣的高淳元同樣也有些不耐煩了,嘲諷道:“難道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