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俊看見的熟人正是鐘楚虹。
外套被撐起高高的弧度,挺翹的臀兒繃圓了牛仔褲上的紋路,修長的雙腿線條優(yōu)美,踩著短靴英姿颯爽的站在路邊,夜風(fēng)吹得秀發(fā)略顯凌亂。
此時(shí)在她的面前還有個(gè)戴眼鏡的青年,正圍著一輛黑色大眾車打轉(zhuǎn)。
看起來好像是兩人開的車壞了。
自己都還沒下手,就有人偷家?
這他媽還得了!
“阿虹。”許家俊把車靠過去,打開車窗露出俊俏的臉龐:“沒想到真是你啊,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兒。”
“俊哥,那么巧啊。”鐘楚虹也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許家俊,很意外。
許家俊打開門下車。
圍著車打轉(zhuǎn)的青年走了過來警惕的打量著許家俊:“阿虹,他是……”
“我老板,許家俊先生。”鐘楚虹指著許家俊說了一句,然后又看著青年皺了皺眉頭,猶豫了會(huì)兒才對(duì)許家俊介紹道:“他叫朱佳鼎,我朋友。”
“原來是許生,久仰大名,阿虹以后就要多勞你關(guān)照了。”朱佳鼎風(fēng)度翩翩的向許家俊伸出一只手,一開口就把自己定位得和鐘楚虹很親密。
“喂,伱是我什么人啊,我們可沒那么熟。”鐘楚虹自然也聽出了他的小心思,頓時(shí)不悅的皺了皺秀眉。
要不是老媽非撮合兩人,她才不愿意出來,看完電影車又壞了,站在這里吹冷風(fēng),今天簡直是糟糕透了。
朱佳鼎對(duì)許家俊尷尬的笑了笑。
許家俊知道這人是誰了,正是鐘楚虹未來的老公,日后的廣告才子。
鉆石恒久遠(yuǎn),一顆永流傳。
這該死的廣告詞就是他的創(chuàng)意。
許家俊上一世被他坑慘了,因?yàn)橘I不起女朋友喜歡的鉆戒慘遭分手。
現(xiàn)在是時(shí)候讓他血債血償了!
“阿虹,小心凍著了。”許家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鐘楚虹的身上。
朱佳鼎見狀心中一沉,同時(shí)也暗自后悔,他剛剛一直裝作把注意力都放在修車上,而居然忽視了這一點(diǎn)。
失策,失策了啊!
“謝謝俊哥。”有些涼意的鐘楚虹緊了緊外套,心里有被許家俊的體貼暖到,隨后才想到一點(diǎn):“俊哥,你把衣服給我,你凍感冒了怎么辦?”
“放心,我身體沒那么弱。”許家俊微微一笑表示不礙事,然后看著朱佳鼎問道:“你們這是車出問題了?”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打不著火了。”鐘楚虹郁悶的嘆氣。
朱佳鼎有些慌,連忙說道:“許生忙的話就先走吧,我估計(jì)只是一點(diǎn)小毛病而已,我馬上就能修好了。”
“我?guī)兔纯窗桑〉媚銈冊(cè)谶@挨凍。”許家俊見他表情不對(duì),那更要看看了,說著就向朱佳鼎的車走了過去,看了儀表盤后瞬間笑了:“原來是沒油了啊,不要緊,剛好我后備箱里有管子,分一些給你就行了。”
朱佳鼎已經(jīng)快崩潰了。
我他媽真是謝謝你那么熱心啊!
“沒油了?”鐘楚虹臉色一變。
朱佳鼎無力的抬起一只手捂臉。
許家俊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戲,但還裝作不知道:“對(duì),就是沒油了。”
“姓朱的,你簡直無恥!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鐘楚虹寒著俏臉罵了朱佳鼎一句,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就走。
朱佳鼎趕緊追上去,同時(shí)伸手想要拉住她:“阿虹,你聽我解釋……”
“啪!”鐘楚虹轉(zhuǎn)身就是一個(gè)耳光抽在他臉上:“別碰我!無恥之徒!”
朱佳鼎捂著臉呆呆的站在原地。
“朱生,你們這是怎么了?車沒油而已,阿虹發(fā)什么火?”許家俊心中暗笑,表面卻是疑惑的湊了上去。
“唉……沒什么。”朱佳鼎不欲談這個(gè)話題,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