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震撼不已,單槍匹馬干掉四名匪徒救出人質,不愧是許sir!
“快!送馬少和許sir去醫院!”
醫生護士抬著擔架沖進民房。
許家俊一邊往救護車走,一邊對現場指揮官說道:“逃走的那個是往北邊,你讓人去看看吧,不過我估計沒戲,那邊是海,匪徒可能提前準備好了快艇,現在多半已經跑遠了。”
聽著許家俊頭頭是道的分析,指揮官暗中贊嘆,不愧是警隊之虎,這思路真是清晰,說得就好像他跟匪徒是一伙的,匪徒什么準備他都知道。
“你們幾個,沿著輪胎印記過去看看。”指揮官雖然心里信了許家俊的話,不過表面程序還是要走走的。
“yessir!”
幾名警員駕車離去。
………………
一個小時后,九龍醫院。
住院部,502號單人病房。
“行了,都回去吧,我就是手受傷而已,又不是頭一次,沒大礙。”
許家俊對廖杰和高翔等人說道。
“那許sir你好好休息,我們改天再來看你。”眾人一番客氣后離去。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一陣高跟鞋擊打地面的清脆聲便響起,身穿淡藍色連衣裙的陳鎂琪紅著眼眶走進來。
許家俊隨口問道:“馬太太這時候不陪馬大少,怎么來我病房了?”
“我公公叫我向你表示感謝,并說等你出院來馬家吃飯。”陳鎂琪說完后又害怕許家俊誤會,抿了抿嘴解釋道:“青韋情況有點嚴重,莪公公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沒親自過來。”
“馬少怎么了?”許家俊關心道。
陳鎂琪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滿腔郁悶又想對人傾訴,且想著兩人都是夜以雞日的關系了,便神色黯淡的說了一句:“醫生說他那里不能用了。”
也就是說,她和馬青韋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她失去了當母親的機會。
“什么!”許家俊大驚失色,心里卻樂開了花,在大家族里,只憑不能生育,馬青韋就失去繼承家業的機會了,這對他來說才是最慘痛的報復。
雖然心里幸災樂禍,但表面上卻嘆了口氣:“馬太太,請節哀順變。”
“你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不翹得那么高會顯得更有誠意。”陳鎂琪翻了個白眼,心里又氣又惱,唯獨恨不起來,因為許家俊幸災樂禍合情合理。
“有那么明顯嗎?”許家俊摸了摸嘴角哈哈一笑,在陳鎂琪面前他沒必要偽裝自己,畢竟都曾坦誠相待過。
陳鎂琪氣得跺了跺腳,狠狠剜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裙擺下圓潤的臀兒左右擺動,一雙肉色絲襪修飾的小腿光滑細膩,曲線優美。
“獨守空房手做夫,此事羞與外人訴,可憐啊可憐,哎,真可憐。”
許家俊陰陽怪氣的淫詩一首。
病房外原本還從容不迫的腳步聲變得急促了起來,陳鎂琪心煩意亂。
原本她對床事并不熱衷,因為馬青韋給她的體驗很差,直到體驗過許家俊的堅韌不拔,才方知魚水之歡。
現在馬青韋不行了,她一點念想都沒了,心情能好才怪,極其郁悶。
以后都不能再留指甲了。
“來人!護士!我要出院!”
許家俊突然坐了起來喊道。
因為他想到了上次住院的遭遇。
要是讓趙雅之,鐘楚虹,關佳慧三人撞到一起,自己可就遭了,畢竟她們三個都以為是自己的正牌女友。
事情鬧大的話,他人設都得塌。
“許sir,不行啊,你手上的傷才剛處理過,要在醫院觀察!”聽見許家俊要出院,醫生連忙過來勸說他。
許家俊很是堅定,一邊穿衣服一邊大義凜然的說道:“不過手中了一槍而已,我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