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恩先生,派恩先生……”
耳邊的呼喚聲,讓派恩終于回過神來。
“相蒼先生,剛才那個人竟然一拳把樹木給打斷了。我的上帝,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這簡直就是超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那是傳說中的功夫嗎?還是說這是……”
相蒼打斷道:“派恩先生,這只是街頭表演,沒有任何可信度,切勿迷信。世界上根本沒有讓人成為超人的武功,這棵樹早就斷了,只不過是通過特殊方法粘起來的。”
派恩頓時冷靜下來,轉(zhuǎn)頭望了一眼那斷裂的樹干,那凹下去的拳印,這絕對不是把戲!
深吸一口氣,收斂表情,面帶微笑的說道:“玄律的馬戲團技術(shù)真是高超,上帝來了都會驚嘆。”
內(nèi)心越發(fā)堅定,功夫絕對不簡單。
“派恩先生,我們該走了。”相蒼道,“已經(jīng)快到飯點了,正好讓您嘗嘗我玄律的菜品。”
“好。”
在記者,警察,隨行大使團的擁護下,派恩與相蒼沿路返回。
路上,相蒼望著有些擁擠的街道,感慨道:“年輕時候我也是在西伯利亞留學的,與西方相比,我們這邊實在是太落后了。西伯利亞的居民們已經(jīng)開上汽車,而我們才勉強做到每餐一肉,大部分人能吃飽穿暖。”
暗示缺錢。
派恩扯了扯嘴角,內(nèi)心充滿了不屑。
窮是因為你們活該,誰叫你們走這條路,還沒有壓迫的國家真是癡人說夢。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除了軍事實力以外,其他的還處于上個時代的水平。
汽車沒幾輛,衣服打扮穿來穿去就那幾個款式。沒有舞廳,沒有酒吧,沒有美麗的海灘,只有工廠坦克槍炮。
強是蠻強的,但沒得享受,再強有什么用?
不過讓派恩疑惑的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這些人變成了瘋子。
說句可能不太恰當?shù)模壳靶傻母邔佑幸话攵际窃?jīng)西伯利亞培養(yǎng)的。當初西伯利亞早就看出玄律不行了,皇帝和貴族在國家毀滅的道路上猛踩油門,這是一個輸出制度的大好時機。
提出令人苦惱的是沒有玄律人愿意出國留學,畢竟當時玄律如日中天,除了封建制度以外,工業(yè)教育軍事樣樣不缺,根本不需要出國留學。但好在后來靈帝上位,不斷的猛踩油門,終于有人開始反思國家的未來。
于是第一批出國留學的玄律人出現(xiàn)了,對此西伯利亞非常高興,撥下了一大筆錢,大力的培養(yǎng)這些人。
在帝國即將崩潰的時候,西伯利亞把這些人送回去,給予了巨額的資金支持這些人改革。希望這些人能建立一個自由民主的資本主義國家,用來賺錢。
對于頂級資本來說國家是一門大生意。
于是改革成功了,應(yīng)該是革命成功了。
西伯利亞的資本家和貴族們是萬萬沒想到,這些人最后竟然搞出來一個怪物,一個想要將他們送上斷頭臺的怪物。
開始很困難,過程很順利,結(jié)果很吃驚。
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說道:“玄律的軍事力量很強大,連我們都自愧不如。特別是在生物領(lǐng)域,更是領(lǐng)先世界一個時代。想必是那位天才,又有什么新突破了。”
第二次暗示,生物技術(shù)。
要錢可以,但要拿生物技術(shù)來換。
“唉,不過是一個走極端的技術(shù),看似厲害,實際上根本不足以改變戰(zhàn)爭的走向。”相蒼搖頭嘆氣,隨后義正言辭的說道:“而且我們玄律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不可能像帝國那樣搞暗殺,只要玄律在的一天,就不會允許有這種恐怖襲擊發(fā)生!”
派恩扯了扯嘴角,沒有再說什么。
如果玄律不在了,你們是不是要把那些怪物全放出來,搞暗殺行動?
這就是西伯利亞所害怕的,準確來說是西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