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一個40來歲滿臉憔悴的老漢,接過步槍,對著發(fā)放槍械的晨曦后勤人員說道:“大人,晨曦的飯很好吃。”
說完轉身離開,進入了隊伍。
20分鐘,一個千人隊伍組建成功,立馬動身奔赴東線戰(zhàn)場,后面還有無數(shù)個千人隊伍即將形成。
一群的工裝和頭戴鋼盔,背著莫辛納干的士兵走出了營地。
他們有些恐懼地望著遠方,升騰的火焰與若隱若現(xiàn)的神明。他們的手臂微微顫抖,冷汗不斷的冒出,牙齒在打顫。
他們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止。
站在最前方的是參謀部的軍官,此刻他已經(jīng)卸去了原本的職務,戴上了紅布袖章。
在晨曦,這種人叫沖鋒官。
“大家不用害怕一切,我們的勝利是早已注定的,我們的腳步是歷史的洪流,一切反動派將被我們碾碎。跟我一起唱,團結的人民永不被擊潰!”
領頭的軍官響亮的歌聲仿佛洞穿了恐懼,人們在他的鼓舞下也加入了歌唱的行列。
屬于人民的大合唱響徹天際。
天空中聽著下方傳來的歌聲,赤毒生仿佛吃了蒼蠅一樣,臉色異常難看。
赤毒生身體緊繃,沒有回應,但已經(jīng)做好跑路的準備。
戰(zhàn)爭開始兩小時,晨曦傷亡達到了250人,死傷過半,東面防線全線告破,剩余50人退守營地以外2公里。
晨曦軍隊人數(shù),3萬人。
緬浮以為自己要贏了,再過不久他們就可以拿下平原,進一步取得勝利,將晨曦人徹底趕出密林。
然而事實與他們所想的截然相反,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這一次他們的敵人不止是晨曦的軍人,還有生活在緬浮的人民群眾。
與人民為敵,必敗無疑。
東邊,30多個晨曦戰(zhàn)士堅守最后的防線。
軍裝血跡斑斑,那些血有敵人的,有戰(zhàn)友的,也有自己的。瞳孔越發(fā)冰冷,里面映照的景象只有火焰和麻木。
兩小時的高強度戰(zhàn)斗已經(jīng)讓他們的身體與精神都接近崩潰的邊緣,他們全身的骨頭與肌肉好像都斷了,支撐他們的只剩下一根線。
名為軍人的線。
戰(zhàn)壕中沒有發(fā)出任何一槍,并不是他們不想開槍,而是已經(jīng)沒有子彈了。
“他奶奶的!增援怎么還沒到?再這樣下去,我們全部都得上烈士碑!老子可不想死,我還得回去見老婆孩子呢。”
一名上尉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給身上綁雷管。
嘴巴與行動完全相反。
他現(xiàn)在是東面防線的前線最高指揮官,至于為什么他一個小小的尉官可以當上指揮官,這主要歸功于晨曦的接替制。比他高一級的人都死了,指揮權自然落到自己頭上。
雖然他一點都不想要這狗屁指揮權。
上尉將頭伸出戰(zhàn)壕,望了一眼前方
他們的前方是虎視眈眈的緬浮超凡,一頭小車大小的黑貓,幾百個緬浮勇士。
他們的身上同樣傷痕累累,颶風并不能擋住所有的子彈。這個法術本質上是讓子彈彈道發(fā)生偏移,實際上還是可以穿透颶風的。
幾千顆,幾萬顆子彈飛過去,總能打中幾個倒霉鬼。而晨曦使用的都是大口徑子彈,打中那些精怪還好,對于它們巨大的體型來說無傷大雅。可對于緬浮人就不妙了,擦中就是非死即殘。
一顆步槍子彈能把他的骨頭打斷,一顆重機槍子彈能把他的手臂打下來。
不過相比與之前沒有颶風,直接面對槍林彈雨好的不要太多。
大貓站在颶風的最中央,周圍站著一個身強力壯手持刀槍的緬浮勇士。
面對近在直尺的防線,大貓并沒有發(fā)起沖鋒,而是用前爪不斷的拍地。每拍一下,前方十幾米的土層都會翻涌,把藏在土層下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