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仙人將可能成為行走于天地間的唯一真仙。
清晨,灰蒙蒙的天空泛著寒氣。
顧溫與親衛們騎馬過市,雖然他們走的是城中專門的馳道,可以合法縱馬奔行。但王府親衛一個個鐵衣跨刀十分惹眼,想低調都難。
江福貴坐在后方的馬車上,揮手喊道:“溫爺,太危險了,還是到馬車上來吧。”
騎馬是一件非常消耗體力的事情,同時也極其危險,一旦落馬摔著了是輕,就怕被馬踢到或者踩到。為了將來可能的南逃避難顧溫會馬術,但由于身體緣故平時一般不騎馬。
而江福貴后半生都指望著顧溫發家了,寧愿看到自己兒子死了,也不想讓這位爺有什么損失。畢竟兒子沒了可以再生一個,他也不止一個,但能跟著吃肉的主子就這么一個。
顧溫在測試修行功法后的效果,他不知體內的‘氣’如何判斷層次,但身體能力永遠是最清晰且有用的。
不同于以往跑幾分鐘就開始喘氣,現在的他不僅沒有感覺到累,在調動體內的氣后越發精神有力。
修行帶來了體力飛躍式提升,讓他的馬術更上一層樓,顧溫甚至覺得連續騎行十幾個小時都沒問題。
這一點很重要,因為可以逃命。
一路騎到自己家門口,翻身下馬,親衛們已經有些喘氣,大乾兵源質量令人擔憂。顧溫臉不紅心不跳,但還是象征性的跟著喘幾口氣。
親衛小頭領佩服道:“溫爺,雖是商賈,但也是一個豪爽男兒。”
“比不得將軍,今后府中的安全就全仰仗各位了。”
顧溫一如既往謙虛,發揮見人說人話的口才,僅僅是一句將軍是稱呼就讓這個大頭兵隊長飄飄然,
也只是不到一天時間,這些親衛就對顧溫極其客氣,畢竟這位爺是真的豪爽,銀子好些沒給他們砸暈。
“不過這里怎么說也是顧某的家,具體護衛安排是不是該聽顧某的?”
親衛頭領臉上的笑容頓時淡了下來,道:“這個九殿下特地說過了,要我們貼身保護溫爺。”
“顧某洗澡也要貼身?”
“自然不會,但我們得有人守在門口。”
“......”
顧溫靜靜看著親衛頭領,心底殺心已起。但轉頭又被他壓了下去,果然是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一但自己有把握弄死對方,就總是不經意間冒出危險的想法。
親衛頭領被看得有些發毛了,不知為何忽有種面對邊軍悍將的感覺,他擠出一抹勉強笑容道:“溫爺,您別讓我難做。大不了我們通融一下不站門口,能看到房屋就好,您看怎么樣?”
他能理解對方抗拒,誰會喜歡一直有人聽墻角,到時候玩個女人都不痛快。
顧溫忽然轉靜為笑,拍著對方肩膀道:“以后顧某府中就靠將軍了,不過也不能讓各位白干,每月我會單獨給每人二十兩銀子俸祿。”
“多謝溫爺,如果您有什么私事,可以叫弟兄們暫時回避。”
親衛頭領見顧溫給臺階下,頓時松了口氣,也沒有得寸進尺。
大家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你給我面子,我給你方便。況且聽九殿下的意思,顧溫明年可能就會封侯,他更加不敢得罪。
“若我給四十兩銀子呢?”
“看門的事情,就看王府來不來人。”
上道,非常上道。
顧溫再次夸贊大乾士卒之靈活變通,連皇子守門命令都能變通。
他聽聞大乾時常有土匪出錢買入城費,以竹籃滿載白銀吊上城墻。隨后守軍開門讓他們進城搶劫大戶官府庫房,劫掠一次能否回本看本事。
進入府中,顧溫發現下人婢女都有些人心惶惶,詢問之下得知。
家里鬧鬼了!
昨天晚上許多人看到一個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