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抬手一劍刺穿君衍,劍道真解氣息一觸魔氣頓時萎靡,好似火焰遇水一般瞬間熄滅。
伴隨著凝聚而出的仙劍抽離,君衍發(fā)出一聲低沉呻吟。
“啊多謝”
隨后他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了氣息,甚至脈搏都沒有了。
“死了?”顧溫一驚連忙上前檢測,君衍心跳和脈搏完全消失,連神魂氣息都顯得無比微弱。
“不用擔心,這是天魔法的另一種功效假死。君衍就是被砍下腦袋也能夠活過來,只是長出了第二個腦袋就不一定是他了。”
剛剛接上手臂的蕭云逸走來,斷臂重生需要特殊丹藥輔佐,但剛剛斷下來再接上隨意一本療愈功法都可以做到。
顧溫問道:“真的不需要管他嗎?”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最不可控的就是君衍,赤羽子發(fā)病只是自己難受,玉劍佛發(fā)病最多自閉,而君衍是真可能會背后捅刀子的存在。
他們的交情不深,顧溫對于他的第一印象也不太好,所以偏向警惕想采取一些措施。
但蕭云逸得過問一下,并非懼怕對方,只是一種基本的人情世故。他與君衍是好友,自己動手可能會起沖突,能用嘴解決的顧溫從不動手。
“蕭道友,我想.”
話還沒說出口,只見蕭云逸抬手劍氣化針刺入君衍丹田,如此行徑類似于穿人琵琶骨。
一旦修士被定住丹田,相當于脖子被掐住,就是有萬般道法也使不出力,如此對于修士而言可為死敵。
顧溫愣住了,問道:“你這是”
蕭云逸回答道:“如果待會兒醒來不是君衍,我們就把他殺一次。”
很好,很靠譜。
顧溫扯了扯嘴角,有許多疑問,但又好像沒有什么必要詢問。
或許這就是蕭云逸與君衍的相處模式,他們不能用常理去看待,面對一個隨時可能發(fā)瘋的神經(jīng)病人,前世都得上防爆裝備,如今來點丹田小劍氣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否則前段時間蕭云逸就不會請求自己殺君衍了。
顧溫看著躺地上如死人一般的君衍,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劍道真解好像對于天魔法有一定克制作用。
雖然沒有對劍法那種碾壓式的特攻,但至少也是用水滅火,劍到病除。
耳邊傳來細微的吸氣聲,顧溫扭頭看向了下一個病人。
幾十步之外的劍池里,郁華將赤羽子丟到劍池中浸泡,池水開始微微冒出熱氣。二人正在交談些什么,顧溫走近逐漸能聽清楚。
“酒!我要酒,好疼,好疼”
“忍著點,酒實際上無法減輕你的疼痛,你這堪比具備九轉(zhuǎn)金丹的肉體,恐怕得仙釀才能喝醉了。”
“可我一喝酒就不難受了。”
“因為伱小時候就是喝酒止痛的,如今只是形成了依賴性,你本身是可以忍耐的。”
“不行,不行給我酒.”
赤羽子仰著頭,看到靠近的顧溫,眸光微亮道:“顧溫你有酒嗎?”
“有。”
顧溫毫不猶豫拿出了喝剩下的五壇通脈酒,兩個巴掌大一壇,乾坤袋還是能夠裝得下的。
而滿足赤羽子這個酒蒙子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喝酒只是一種習慣,對于身體的沒有任何壞處。這就好比小孩子吃,頂多就是個蛀牙,而顧溫只是一個‘好道友’。
“謝了。”
赤羽子開始猛灌通脈酒,一瞬間整個人都舒坦下來,長舒一口氣后滿臉的沉醉,一點點的開始滑入劍池之中。
不一會兒就開始冒泡泡了,應(yīng)該不至于淹死。
郁華面露無奈,但也沒有阻止,道:“劍鞘給我一下。”
顧溫交出劍鞘,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