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幸存派為什么會被人類割蛋蛋也不反抗？”陳華說。

“因為時機還不成熟，同志們需要隱忍?！崩蚶蚪z悲痛道。

“真?zhèn)ゴ?！?

陳華贊嘆，被割蛋蛋還能忍得住，這才是戰(zhàn)士。

“你割了沒？”陳華問。

“我不用割?！?

“你為什么不割？我認識一家寵物醫(yī)院，手藝很好，最妙的是他們可以打八折?！?

“……你要不要加入？”莉莉絲忍住給他一爪子的沖動。

“我覺得你們這個計劃不太行。”

“你認為人類還有什么勝算嗎？我們女巫的身影現(xiàn)在遍布全世界?！?

“可是老顧早就飛升仙界了，現(xiàn)在不過是他留在地球的一縷神識分身?！标惾A道，“你們打不過他?！?

莉莉絲呆住了。

吹牛逼還是老鬼強。

顧誠拿著日歷在看，他喜歡看日歷，一天天過去，一點點變薄，然后換一本新的，一年就過去了。

夏小滿也沒露著大白腿在他眼前晃悠，顧誠覺得她是意識到色誘沒用了，但是夏小滿只是覺得會有審美疲勞這個東西，天天大白腿看得多了，也許更不好搞，若隱若現(xiàn)才是最好的。

她現(xiàn)在就穿著紅裙子，裙子上一個顯眼的腳印，看習慣了還不錯，這應該叫殘缺美，就像那個少了兩條胳膊的女人，裙子上面有個腳印，還是他自己搞的，說明他喜歡。

這個樂趣多多少少有點變態(tài)，夏小滿不在意，這么長的壽命，有一點奇怪的癖好正常，沒有癖好才奇怪。

活得久了，什么都體驗過了，最后只會有兩種結果，要么變成圣人，要么變成藝術家，現(xiàn)在看來，顧誠兩者皆有，踩個腳印是屬于藝術家的怪癖。

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這么漫長的壽命，除了欺負妖怪之外，就是喜歡教書，一想到要勾引調教他，夏小滿就覺得充滿了刺激和成就感。

“老顧?！?

“沒大沒小?！?

“師父？”夏小滿掀起來一半裙子坐在沙發(fā)上，“你喜歡這個調調？”

“我覺得，我有必要在你轉生的路上小小的幫上一把?！鳖櫿\也不生氣，只是走過來準備動手。

“你敢！我一掌拍碎我的天靈蓋！”夏小滿把手放在自己頭上。

“你拍吧?！鳖櫿\說。

“我真拍了！”

“拍?！?

“……”

夏小滿泄了口氣，她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以一巴掌拍死自己，她只是個游魂而已。

如果真能碎掉自己天靈，那些不愿轉生的靈魂也不用忍受著痛苦等待消散的那天。

“即使我如你所愿，你也不會愿意轉生，難道想就這樣放棄了？”

顧誠走過來沒有如往常一樣曲起手指敲她額頭，而是坐在旁邊。

“也許我心愿滿足了，會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挺有意思的?！毕男M沒有否認。

“做人不要這么無趣。”顧誠摸了摸她的頭，當初教了她很多，教會她待人處事，教會她讀書卜易，也教了她怎樣在那個時代活下去，終究還是有教不了的東西。

“你應該說，做鬼不要這么無趣?！?

“一樣的。”

“所以我找一點有趣的事啊?！?

“所謂的有趣就是讓我摸你的腿？”顧誠斜視她一眼。

“你也可以做點別的?！?

“是指……”顧誠伸出手捏住她肩膀上的肉，用力擰了一圈，“這樣？”

夏小滿強忍著一聲不吭。

“怎么教出你這么個……這么個……”

顧誠難得的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