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這艘船里,大多數(shù)人,都是權(quán)貴,或者有錢人。但是從來還沒有人,敢花兩萬兩去摘一個清官人的頭牌吧。
反觀柳三娘,本來應該高興的臉,卻有些焦急起來,不斷的對著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們別和那公子較勁。
“艸你個柳三娘,他該不會是你請來的托吧?”那油頭粉面公子,臉色極其難看的大叫起來。
“李少爺,您冤枉妾身了,他們只是來雅頌閣消費的大爺。”柳三娘急急解釋道。
“哼,回頭再收拾你。”那油頭粉面公子,立即又惡狠狠的喊道:“兩萬一千兩。柳丫頭這枝花,本少爺今天摘定了。”
“三萬兩。”白士行打了個哈欠,懶懶道:“你說個價吧,你到底能出多少?別這么一點點加,象個男人么?”
“五萬兩。”那公子已經(jīng)瘋了,一口氣喊出了天價。
“六萬兩。”
“七萬兩。”
“八萬。”
“十萬。”
當那油頭粉面公子,一口喊下十萬后。我頓時又對白士行打了個眼色。
白士行立即站起身來,賊笑不已道:“成交,恭喜你,花了十萬兩,贏得了雅頌閣的頭牌。三娘,還不收錢,枉我為你抬了半天的價。別忘記了事后你答應分給我的三成抽頭。”
此話一出,柳三娘臉色連連疾變。那公子,也是一眼要殺人的樣子,死死盯著柳三娘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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