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么?”我奇怪地問道。
小三子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好像,好像叫什么花,什么典的。時間太后長了,奴才也記不得了。只是那老太監(jiān)說,那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一種法門。”
“什么花?什么典?”我也眉頭直皺,那又是什么玩藝。迅即,腦中靈光一閃,立即駭然地脫口而出:“葵花寶典?”
“對,對,就是叫這個。”那小三子被我一提醒,立即想了起來,興奮道:“就是叫葵花寶典。”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想不到一直在我身邊伺候的小太監(jiān),竟然身負(fù)著葵花寶典,還已經(jīng)練了七八年了。天啊,這究竟是什么世道啊?
“那老公公呢?現(xiàn)在還在敬事房?”我立即說道。
小三子聞言,眼神中露出了一絲黯然神色,低聲抽泣道:“回皇上,在去年時。他已經(jīng)死了。”
死了?死了也好,不知道那老太監(jiān)傳給了多少太監(jiān)這門武功。隨即又向小三子卻認(rèn)一番后,知道那老太監(jiān)之傳給了小三子一人。心中暗道,還好。要不,誰又知道這皇宮里,究竟暗藏了多少顆定時炸彈啊。
“小三子。”我緩緩地問道:“朕問你,如果給你一次飛黃騰達的機會。你會怎么報答朕?”
小三子立即駭?shù)妹鏌o人色,急急叩頭,恐慌不安道:“皇上,小三子只想好好伺候皇上。皇上開心,就是奴才開心。皇上不開心,奴才也就不開心。絕對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說這話,令得我十分滿意。當(dāng)然,我也暗中用那手表探測了一下他對我的忠誠度,的確,他說的是實話。
“起來吧,小三子你對朕的心思,朕明白。”我淡淡地笑著,在書房里來回的踱步道:“朕會要你做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但是這事情會非常危險,你拒絕,還是答應(yīng)?”
“只要是皇上吩咐的,奴才一定會照辦,就算立即讓奴才去死,奴才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小三子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道。
“從今往后,你就是朕身邊的寵信了。”我淡淡說道:“小三子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再適合你了。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回稟皇上,奴才本名叫李林甫。”小三子,不,李林甫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奴才剛?cè)雽m的時侯,因為瘦小,都叫奴才小猴子。但是大太監(jiān)說小猴子名字不好聽,所以又改成了小三子。”
李林甫?我愣住了?天啊,他竟然叫李林甫?我殺機在腦中一閃,是不是要趁現(xiàn)在?先將他殺了?免得他將來長大后,為禍皇室。
思前想去,然而又見到這李林甫如今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再加上對我忠心耿耿,沒有二心。下不去手不說。另外,還有可能只是名字重復(fù)呢?畢竟這個時代,與我熟知的歷史完全不一樣。
再者,難道憑我的手段,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李林甫么?
“小三子,朕要你立誓言。發(fā)誓永遠(yuǎn)對朕效忠。”我想同了此點,便要求他立個誓言。畢竟古代人對誓言的守信程度,不是一般現(xiàn)代人能夠想象的。
“奴才小三子,發(fā)誓永遠(yuǎn)效忠皇上,若違此誓言,定當(dāng)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小三子立即恭恭敬敬嚴(yán)肅地發(fā)誓道。
我還是不放心,又讓他用李林甫的名字,再發(fā)一遍誓言。聽得他重新發(fā)過誓言后,我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再者,以后的事情,誰又會知道呢?這李林甫,是不是我知曉的李林甫,還是個問題。
“小三子,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李林甫了。”我淡淡地說道:“從今往后,你就是朕的親信。除了朕,你不能效忠任何人?”
“奴才李林甫,永遠(yuǎn)是皇上的人。”李林甫再次恭敬地叩了頭。
恰在此時,白士行回到了南書房,對我恭聲道:“回稟皇上,那齊公公,微臣已經(jīng)處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