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在這個時候,還要窩囊到躲在人墻中。”
說著,我左手持著弩槍,右手將長矛架在大腿內(nèi)側(cè)。兩腿一夾,策馬向前狂奔道:“擋我者死。”
御前侍衛(wèi)們,雖說被我的行為駭了一跳。然而卻又被我一句話鼓動起了戰(zhàn)意來,紛紛奪過馬匹弩槍,策馬緊隨在我身后。
砰砰。弩槍連射,將兩名試圖阻擋我的狼兵擊斃。接而又向城門口狂奔而去。弩槍連連射擊后,卻沒有了子彈。我狠狠地將弩槍摔壞,持起長矛,策馬疾奔。
剛沖到城門口附近,突然橫插里又殺出一隊黑色盔甲的突厥狼兵。我心一凜,這黑盔突厥狼騎兵,應(yīng)該是可汗的親衛(wèi)隊。我定睛一看,為首之人赫然是東突厥可汗。
一見到那家伙,不由得惡向膽邊來,雙腿牢牢夾住戰(zhàn)馬。朗聲道:“多謝可汗招待,吳某特此前來感謝。”
遠遠的見到突厥可汗臉上一驚,恐怕他并沒有想到我膽敢親自策馬沖在了第一線。就在那一驚之見,我已經(jīng)率著御前侍衛(wèi)沖到了其跟前。我的戰(zhàn)馬高高躍起,居高臨下時,我狠狠地刺出了一矛。
“噹。”一聲沉重的金鐵交鳴聲響起,東突厥可汗倉促的橫槍擋住了我一矛,卻差點捏不住槍桿子。
兩匹馬側(cè)身而過。我勒馬回頭,冷聲道:“你若是受朕三槍不死,朕保證你東突厥曰后太太平平。”
“我呸,你是在找死。”東突厥可汗被我挑發(fā)的暴怒起來,本來想撤退了,此刻卻主動策馬迎了上來。
我陰笑了起來,想不到這么快,就能收回第一筆賬了。遂冷喝道:“旺財。”
一直跟在我馬后的旺財,聞聲飛身而起,寒冰掌氣向東突厥可汗鋪天蓋地罩去。
正在東突厥可汗受到了寒氣影響,全身上下如同結(jié)了冰一般。我又斥言讓旺財退下,持矛策馬奔上前去,對準他的心口便是狠狠一扎。可憐的東突厥可汗,幾乎被凍得連反應(yīng)也反應(yīng)不過來。便被我那支鋒利的長矛穿了個透心涼。
靈奴策馬本來,錚得從背后拔除武士刀,一刀將東突厥可汗的腦袋削了下來,同時高喊道:“東突厥可汗已死。”
在聽得懂大吳語的士兵反饋之下,本來還在奮力抵擋的東突厥狼兵,頓時亂成了一團。而可汗那支親衛(wèi)騎兵,也在我御前侍衛(wèi)的強橫攻擊下,幾乎慘遭滅絕。
“走嘍。”我策馬向城門外策奔而去,奮力挑刺那些來不及逃跑的突厥狼兵,出得城門外,由靈奴帶路,一路向島津的地盤上狂奔而去。
……
鹿兒島城,位于鹿兒島港口數(shù)十里地。我們就在這里,與島津等回合。
由于島津久義率領(lǐng)了三千武士,成功攔截了龍造其余數(shù)城派出來的援兵。我們這才得以安全的進入了島津的地盤,張晃率領(lǐng)的兩萬人馬,如今尚剩余萬余人,而簡令泰手中的五千火槍兵,激戰(zhàn)過后,僅僅剩下了兩千人。不可謂傷亡不重。
我的左臂之處,也被射中了一箭,幸好旺財和靈奴救駕即時。才幸免于難。
軍隊在城外駐扎后,眾人徑直進駐了鹿兒島城內(nèi)。如今算是安全了,脫離了龍造勢力范圍之內(nèi),再加上臨走之前,將突厥可汗擊斃。即便有追兵前來,也不過是找死罷了。
靈奴將其父的別院騰了出來,讓我們暫時住了進去。她這個女奴很是稱職,此刻正跪拜在我面前,幫我將手臂上傷口換藥。
“主人,靈奴沒有保護好您。請您懲罰靈奴吧。”靈奴幫我包扎好傷口后,跪拜在了我的面前。
我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若是沒有她。這次我算是玩完了。而整個大吳江山,也即將易主。隨即沉聲道:“你聽好了,從今往后,你不再是朕的奴隸了。”
“主人。”靈奴又跪拜道:“若是靈奴做錯了什么,請主人懲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