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庸一組了。”說著,我平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后,說道:“真是無聊啊,哪怕和上次一樣,冒幾個剪徑的盜賊出來也好啊。”
忽而,左東堂將馬車韁繩一拉,止住馬車,沉聲道:“老爺,情況有些不妙。”
我一骨碌爬起身來,向四周打量了一番。此處地處一林地,周圍大樹林立,加之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樹林深處隱隱約約透著一絲詭異。我暈,該不會是想啥來啥吧。
“嗖!”一支羽箭疾風(fēng)般飛射而來,錚的一聲釘在了馬車木板之上。箭簇刺進(jìn)木板三寸,箭尾嗡嗡顫抖不已,可見此箭之力是何等強(qiáng)悍。
“全體戒備。”左東堂沉聲一喝,從馬車底下抽出一柄大刀,躍下了馬車。
其余幾輛馬車上的護(hù)衛(wèi),紛紛速度快捷的沖到我的面前,形成了一個保護(hù)圈。個個手持兵器,目露警戒的望著四周。
“剛才只是小小的警告,留下馬車,你們可以走了。”樹林的深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如若不然,下面的箭,就不長眼睛了。”
女人?我一愕然,真是他媽的想啥來啥。剛一想到女人和強(qiáng)盜,便出來了一個結(jié)合體,女強(qiáng)盜。
不過,堂堂大吳皇帝,又怎么能受一個女強(qiáng)盜的威脅呢?便嘿嘿一朗笑:“對面的女賊聽著,你也不打聽打聽,連本老爺?shù)呢浳锒几覔尳伲俊?
“少廢話。既然出來劫道,就沒有本姑娘不敢干的營生。”對面女強(qiáng)盜嬌叱道:“我數(shù)到三,再不滾蛋,本姑娘要了你的小命。”
我暗中向左東堂使了個眼色。左東堂頓時會意,身子一躬,迅即若烈豹一般向樹林中猛撲過去。
“叱。”對面女強(qiáng)盜嬌呼一聲,弓弦錚鳴聲連連響起。三支羽箭竟然呈品字形向左東堂射去。
左東堂臉上露出了驚色,身影連動,連躲兩支利箭,第三支箭是躲無可躲,擦著他的右臂劃過,帶出一片血肉。
我急喝道:“東堂回來。”情知對面那女強(qiáng)盜弓法嫻熟,左東堂根本無法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突進(jìn)過去將其生擒。
左東堂依言閃了回來。我急忙查看了一下他的臂傷,問題倒是不大,看似嚇人,其實(shí)只是擦傷。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功夫。”對面那女強(qiáng)盜也姣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區(qū)區(qū)一個馬夫,武功竟然如此了得?”
“哼,你不要把我逼急了。”我狠聲道:“我們這里十多個人,一起沖上去看你能殺幾個?”
“你以為本姑娘出來截道,會單槍匹馬么?”那女強(qiáng)盜喝道:“兄弟們,都出來。”
樹林之中,一陣雜亂的細(xì)碎聲音響起。近百名精裝的漢子,從樹林之中掩了出來,個個手中拿著強(qiáng)弩利刃,將我們一干人等危困在里面。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看來今曰要栽在這里了。即便此刻我讓旺財突然襲擊那女強(qiáng)盜,恐怕也難。對方近百架強(qiáng)弩齊射,我等姓命怕是要不保。再說,那女強(qiáng)盜任自埋在樹林之中,并未現(xiàn)身。
“本姑娘再說一遍,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曰本姑娘也劫定了。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得。只要你們放下武器,馬上離開這里。本姑娘就不殺人。”那女強(qiáng)盜,心腸倒是不壞。
“老爺,我看他們個個身有武功,武器裝備犀利正規(guī)。不像是普通的剪徑強(qiáng)盜。”左東堂湊到我耳畔道。
我略微思索一番,朗道:“好,今曰本老爺就認(rèn)栽了。不過,好歹你也要告訴我你的名號。否則本老爺被劫,也不知道被誰劫了。豈不是太過于冤枉?”
“哼,想套本姑娘的門路?”那女強(qiáng)盜哼了一下:“也不怕告訴你,因?yàn)槟阍诟浇蚵犚幌拢湍苤辣竟媚锏拿柫恕1竟媚锶朔Q江北赤鳳。”
我向東堂使了個眼色,隨即又朗聲道:“多謝赤鳳姑娘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