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擁有頂級媚術(shù)的她。自然知道我如此說是為了什么。隨即可憐楚楚的配合著我,如做錯事的小媳婦般,低聲泣泣道:“爺,妾身再也不敢了。請爺責(zé)罰。”
妙心剛開始是一愣,還沒有反映過來,卻見到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憐月,竟然會表現(xiàn)的如此溫順。一時間打亂了思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見她慌亂,便又加強了不怒而威的語氣,冷哼一聲道:“妙心,難道你還不知錯么?”
小小忽而湊到妙心身邊,拉著她的袖子低聲勸道:“妙心姐姐,你就認(rèn)個錯吧。要不爺今天會真的光火的。”
前有憐月可憐兮兮的認(rèn)錯認(rèn)罰,后又有小小迷惑人心的暗示。妙心頓下意識的低著頭道:“爺,妙心知道錯了。”
我心中大爽,按說這妙心又非我什么人。根本是無需向我認(rèn)錯的。按她這么一認(rèn)錯下來,不變相的向我承認(rèn),她與我關(guān)系如此微妙了。
雖然這是憐月和小小兩大媚術(shù)高手連番暗示之下的結(jié)果,然若不是我在妙心心中占據(jù)著重要的分量。妙心又豈會如此表現(xiàn)?
再說妙心,自己說出那話兒后,愣了愣后迅即醒悟了過來,旋滿面通紅。嘴唇輕咬之下,卻也來了個默認(rèn),只是低首不敢再看我,修長的粉頸也是潮紅驟起。
我裝作不知,收斂起得意之色。咳嗽了聲正色道:“既然你們兩個都認(rèn)錯認(rèn)罰,那就好。正所謂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一會兒回去,爺自然會給你們小小的懲罰以做警告。”
憐月頷首低語,揉著衣角輕吟道:“爺,月兒怕疼,不要弄疼了月兒。”媚眼卻若由若無的瞄了我一眼,貝齒在紅唇上輕咬一下。眼神中似羞還蕩,似拒還迎。頓讓我心神為之一蕩,火熱之感驟然冒起。大汗,這妮子的媚術(shù)今曰突破境界大漲后,自又是大大不同。一言一顰之中,無不帶有令人心動的滋味。
倒是妙心一陣緊張,聽得憐月說會疼,便又偷偷向我看來。卻正好見到我一陣銀笑之態(tài),忐忑之心不免又增加了數(shù)分。
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過了午夜。便手一揮,說道:“天色不早了。先打道回府,那些雜事。明曰再說。”
老子那輛馬車雖然不小,然硬擠了小小,憐月和妙心三女進去。頓時擁擠了不少。那兩個奧斯塔人,暫時也不想放過它們。便讓旺財一手拎一個,施展輕功跟在我們馬車身后。
擠雖然說是擠了點,不過我喜歡。廢話,換作任何正常男人,與三名絕色美女同擠在一輛馬車內(nèi),誰不喜歡。不知不覺間,我的兩只賊手一手搭在了妙心那美妙異常的光頭上,一手卻陰惻惻的捏住了憐月的那只未滿三寸的天然金蓮。
妙心想掙脫開來,卻奈何空間狹小,幾次閃避,都遇上了我那只如附骨之蛆的賊手。細(xì)嫩滑溜的光頭,摸上去真是手感極佳。不過,才三兩下,妙心竟然微微呻吟起來。呻吟雖然低,卻根本瞞不過我如此敏銳的六識。我訝然失色,難道妙心的光頭竟然如此敏感?心下卻大喜過望,怪不得每次摸她光頭的時候,她都面紅耳赤的躲開。
再者憐月也不好受。數(shù)次交鋒之下,我早就知曉了她全身的弱點所在。那雙金蓮,可真是憐月極其敏感之處。雖則隔著襪子,然在我褻玩之下。檀口微微細(xì)喘,細(xì)長頸脖處的香汗已經(jīng)受不了控制般濏出。
而那妖女狐貍精小小,更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兒。借著躺在我懷中的先天優(yōu)勢,輕盈嬌軀如蛇般在我懷中不斷的小幅度扭動。一雙妙手兒更是花樣翻飛,在我身上各處敏感的地方撩動。偏生朱唇又要來貼著我耳畔低聲呻吟,如泣如訴,勾魂蕩魄。
車中數(shù)人無不是頂尖高手,車內(nèi)任何細(xì)微的變化都瞞不過任何人的耳目。只是,在此情景之下,誰都只會在那里裝傻充愣。尤其是小小的呻吟,更是一聲聲蕩在眾人心中。
呼!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