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施主,請問為何要在小庵前出手傷人。”后來的兩名尼姑之一,迅速調(diào)勻了奔騰不息的內(nèi)力,平靜的說道:“莫非小庵有什么得罪之處?”
我背負著雙手,緩緩踱步上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問的話好奇怪?為何非要等你們得罪了我,我才能出手傷人?我為什么就不能主動來得罪得罪你們?”
“你……”那尼姑頓時氣塞,好半晌后,才叱聲喝道:“原來施主是來鬧事找碴的,怪不得如此放肆。”
“你們是不是尼姑做久了,反應都遲鈍了?”我斜眼瞄了她們一下,嗤笑道:“都這么半天了,才反應過來?”隨即又陰聲道:“看你們的庵門經(jīng)久未修了,旺財,上去先幫她們拆了。”
旺財一聲狂嘯,飛撲而上,連續(xù)數(shù)掌逼開兩名尼姑。數(shù)個呼吸間,雙掌已經(jīng)印在了破舊的庵門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庵門被炸的粉碎。
“何人在此放肆。”庵內(nèi)同一時間躍出數(shù)十名尼姑,年齡大小不一。領頭的那個,已經(jīng)是滿面的怒容,手持柄拂,展開身法與旺財纏斗起來。
功夫尚算不錯,我撇了撇嘴。竟然能與旺財纏斗數(shù)十招,才稍落了下風。那名尼姑,也是從先前的怒氣沖天,到后面愈發(fā)凝重了起來。想來是旺財那超卓的武功,終于讓這靜禪齋的高手動容了。
剩下的那些尼姑,一見到自己人似要吃虧。紛紛叱喝著持劍上前幫忙。旺財一時雙拳難敵四手。不小心中了數(shù)招。
我隨即冷哼了數(shù)聲,朗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靜禪齋,竟然也會以多欺少。實在讓我失望很。”說著,手一揮,將旺財召了回來。
看來不露出點真本事,恐怕很難鎮(zhèn)服這幫老尼姑了。想及此處,便背負著手,一步一步向前跨去。
每跨一步,我的氣勢就增長幾分。存在于我體內(nèi)的龐大無匹的力量,隨著我的心念散發(fā)而出,鋪天蓋地的向前方一眾尼姑威壓而去。皇品的力量,又豈是這些貨色能夠抵擋。
我每前行一步,總有那么一兩個,因承受不住越來越強悍的氣息壓力而倒地。直到我踱步到庵前時,唯一能夠苦苦掙扎,搖搖欲墜的人,便是剛才與旺財纏斗的那名老尼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尼姑因為要分心說話,終于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嘴角亦溢出了一絲鮮血。
“你就是靜禪齋的掌門?”我不怒自威,淡淡的問道。
“貧尼,貧尼不是。”那尼姑極力忍受著我的壓力,斷斷續(xù)續(xù)說道。
“幸好不是。”我呵呵一笑:“若你就是這天下最神秘門派的掌門,可就要讓我失望了。”說實話,這老尼姑也算是不錯了,若是拉到江湖之中,地位恐怕將猶在清風或不智之上。
“莫非施主前來蔽齋大動干戈,就是為了見見貧尼?”一個清脆空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清風徐徐,稍來了一股淡淡的似麝非麝之素香。
我移目望去,卻見一著杏黃僧袍之光頭少女側(cè)立在我左前數(shù)丈,正一臉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只見這少女年齡約摸與妙心相妨,只是身材偏小了些,屬嬌小玲瓏一類。其肌膚賽雪卻并不慘白,晶瑩剔透中帶著紅潤,極是養(yǎng)眼。尤其是那一截嫩白似藕如玉的粉頸,在杏黃領口襯托下,讓人格外欣賞。
“掌門。”原先一干倒地不起的尼姑,也似恢復了生機,一個個掙扎著爬起來,畢恭畢敬的向那少女行禮。
“掌門?”我微愣了一下,這少女能無聲無息的突破我的封鎖欺近我身前數(shù)丈,早已經(jīng)被我定姓為超級高手類了。但是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與妙心差不多大的嬌滴滴少女,竟然是靜禪齋的掌門?老子還一直以為,靜禪齋的掌門,定是個不茍言笑的老尼姑來著。
“施主莫非有所懷疑?”那少女嫣然一笑,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