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東西。
妙心似是下定了決心,這才又羞又赧的娓娓道來:“那要從三年前說起。那時我才十五歲,記得有一次,去幫師傅整理書柜,無意中發現了一本西域佛教的經文。當時我本著以學習的目的,便想研讀一番。然而翻開后,卻,卻見到了都是男,男女……”說到這里,妙心漲紅著臉,神情羞憤異常。
我愕然看了一眼六識盡閉的妙蟬,只見得她聽到這里,嬌軀也是微微顫動,耳廓之處,浮上了一抹殷紅。這個小美人兒,顯然閉六識是假的。
“爺,我不想看的??墒腔厝ブ?,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中只想著那本西域佛經里的圖畫,只覺得渾身臊熱,就像,就像有一團烈火,一直在身子燒一樣。”說到此處,妙心已經是羞赧萬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秘密給我說了出來。這讓她需要鼓起幾萬分的勇氣。
“后來呢……”此時此刻,不單單是她欲火焚身了。懷里摟著個絕色佳人,還聽著這絕色美人說著曖昧到極點的話兒,豈能不讓我血脈膨脹。
“后來,后來。那天整個晚上,我一直沒有睡著。第二天一大早,我,我就又找了個借口,到了師傅的書房。把那本魔書偷回了房間,關上門仔細看了下。”妙心邊說著,眼神中又有著春意,又有著自責:“誰,誰知道這一看,就壞事了。那團烈火,是越燒越旺。讓我恨不得把自己殺了才好。后來才從那魔書中得知,那叫欲火?!?
“那,那你后來怎么辦?!彪m說我久經陣仗,然聽到這里,腦中想像著清純可愛的妙心,一邊看色情書刊,一邊欲火焚身的景象。實在讓我垂涎三尺,忍不住吞著口水問道。
“后,后來。那,魔書,那魔書?!泵钚恼f到這里,眼睛一紅,埋首在我懷中又大聲哭泣起來:“爺,我對不起你。我不是個干凈的女孩了?!?
不是吧?我愕然,妙心該不會是學著書里,跑去找了個男人吧?不對,不對。我迅即否決了這個想法,以我從御女心經中學來的觀人之像。妙心這丫頭眉心緊鎖,根本元陰未失,是個標準的雛兒。再說了,一天到晚關在靜禪齋中,又上哪里找男人去?難道,難道是自慰?我迅即恍然了過來,不由得想笑,手指頭故意在妙心下體處輕輕撩過,惹得她全身一陣輕吟顫動,笑著湊到她耳畔道:“心兒,莫非你欲火得不到發泄。就,就自己用手撫摸了下面?”
啊?妙心見我突然之間說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不由得驚詫欲絕的抬頭望著我,臉色一片煞白,眼中神色是又羞又憤,看她那樣子,似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貝齒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兒不由自主的滾落了下來,嬌軀劇烈的抖動著:“爺,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爺,心兒對不住你,心兒身子臟,不是黃花閨女了。心兒是個銀蕩壞女孩。無緣得到爺的寵愛了。要,要有來生,心兒一定以干干凈凈的身子,來侍奉您?!?
天啊。大吳帝國的教育制度,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不對,妙心從小未離開靜禪齋,應該是她師傅的問題。他奶奶的,怎么當人師傅的,也不抽空給她上節青春期生理衛生課。眼睛一瞪不遠處假裝閉上六識,然卻是聽得臉紅耳赤的妙蟬。心下頓時輕嘆,也不怪她。她自己也是這方面的白癡。
心中暗自下定個決心,此趟回朝后一定要力排眾意,在各階學府中開設青春期姓教育指導。要不然,每次都要老子親自來給女孩上課,實在丟人之極。記得很早以前,老子就親自給皇后上過姓教育課。堂堂一國皇后尚且如此懵懂,由此可見大吳帝國如今最大的危機不在于強敵環伺,而在于是否開設姓教育課程。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先過了眼前這個難關了,牢牢抓住有了輕生念頭的妙心肩頭,用最溫最柔的語調說道:“心兒,你不用自責。你那樣做,是屬于正常的生理現象。你的身子,還干凈的很,一點也不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