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院內。
寧平大儒有些好奇,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古云大儒這般模樣,他有些疑惑,只是還不等他開口時,古云大儒一揮手,一個個由儒家正氣凝聚的文字出現在寧平大儒眼中。
這是‘大學’全文,古云大儒凝聚文字之后,直接揮了揮手,當下所有文字全部煙消云散。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過目不忘根本不算是什么神通。
一眼看完,寧平大儒閉上眼睛,細細體悟這篇經文,大約一炷香后,寧平大儒的呼吸陡然急促,很快他猛地睜開眸子,一把抓住古云大儒的手。
“古云兄,這篇經文是你寫的嗎?你這是要觸碰圣道了?”
寧平大儒徹底激動了,他有些不能自已,站起身來顯得格外激動,這篇經文意義太大了,這是圣人學問啊。
他下意識認為古云這是觸碰到了圣域,寫出這篇經文。
“這不是老夫所寫,要是老夫所寫,老夫早就拿出去炫耀了,還會在這里跟你浪費時間?”
古云大儒很是從心,毫不夸張的說,這篇經文要是他寫的,他絕對會把所有大儒請過來,然后當眾炫耀,逼著他們去看,去讀,去體悟。
“不是你寫的?難道這是圣人遺物?”
寧平大儒更加激動了,如今圣人坐化,儒家內憂外患,而這篇經文極其重要,如若是圣人遺物,那就不得了了,可以解決一個儒家現在的危機。
“非也,非也。”古云大儒深吸一口氣,他以儒家手段傳音入耳,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出,待說完之后,寧平大儒直接站起身來,望著古云大儒道:“此言當真?這篇經文是個年輕修士所寫?”
寧平大儒直接坐不住了,眼神當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是不是那個年輕修士所寫,我不敢保證,這樣的經文,我不認為是一個年輕人可以寫出來的,但也不能太過于絕對,不過不管如何,這篇經文意義太大了,誰寫的不重要。”
古云大儒出聲,強調經文的重要性。
寧平大儒點了點頭,但馬上反應過來了,直接看向古云大儒道:“什么叫做誰寫的不重要?這都不重要誰重要?”
“古云兄,你平時防防君子也就算了,你連老夫這種大儒都防?你還要點臉嗎?”
寧平大儒有些沒好氣,他一下子就知道古云大儒在想什么東西。
“你這話說的,老夫只是闡述一個事實罷了,你怎么空口污人清白啊。”
古云大儒有些急了,被拆穿心思確實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行了,你什么性格,我還不知道?既然這個人是文淵發現的,我不會與你爭,不過眼下幾件事情才是關鍵的。”
寧平大儒認真開口,他知道這件事情意義有多大,面對古云這點小心思,他不在乎,更在乎的還是儒道未來。
“你說。”古云大儒看向對方,而寧平大儒直接出聲:“三件事情格外重要。”
“其一,這位小友愿不愿意走儒道,畢竟他是仙門修士,對儒道一知半解,他若是愿意,一切還好,可萬一不愿意,該怎么辦?”
這是第一個問題,寧平大儒優先考慮的是宋知書。
“其二,周文淵做事還是有些魯莽,他心急沒有問題,可卻讓明月城主親自送信,這必然會引起明月城主的好奇,而且身為一城之主,突然消失,太昊劍宗不可能不在乎,萬一被掌門察覺,這該如何是好?”
“眼下天下各大勢力都在爭搶我儒道氣運,要是太昊掌門知道了,絕對沒有我們的份。”
“其三,我們該如何去見他,又怎樣去見他,若是大搖大擺去,必然會被全程注意,到時候見到這位小友,只怕想瞞都瞞不住。”
寧平大儒提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