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是那些散修鎮(zhèn)守的,并且堅持到了最后一日,這一次功勞最大的就是他們。
而其中最主要的人物是誰呢?
一時間。
在場眾人都看向了宋知書。
他們自然知道此人和慕長歌之間曾經(jīng)有過沖突。
現(xiàn)在二人再一次相見,不知又會發(fā)什么。
若換做之前,對此卻是不會在意,畢竟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即便其中的宋知書,已經(jīng)展露出了強大的儒家天賦,可天賦到底只是天賦而已,并非代表實力。
而慕長歌呢,在多年之前就已經(jīng)揚名,更是代表太昊劍宗做了許多事情。
看似只是年輕一代,但早就被諸多老一輩人物視為強者了。
不過現(xiàn)在卻不同了。
他們到虞城,可是親眼看到此人,用一劍解決了整個晉州的大危機啊。
那一劍太引人注目了,即便有些人猜測不是宋知書真正的實力,但那一劍卻融合了道與儒兩種力量,完美契合,從這方面就能看出,此人潛力無限,未來追趕慕長歌肯定不在話下。
因為此刻的沉默,宋知書與慕長歌二人的目光,也終于有了接觸。
他們相互看著對方,一上一下,一如當(dāng)初在執(zhí)法堂。
但不同的是。
現(xiàn)在宋知書已經(jīng)不只是筑基,而是結(jié)丹,更為儒家君子境的讀書人。
尤其對于晉州大難的功績,不說完全能做到平起平坐,但至少也不會像之前那般被完全無視。
不過最后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慕長歌直接轉(zhuǎn)身,消失在了虞城的虛空之上。
那龐大的純陽劍意,也在此刻全部消失。
一切,似乎都落下帷幕了。
“宋道友,你是此次晉州大亂的功臣,理當(dāng)獎勵,不過這些事情,我們各宗門之間,還需要仔細商量一番,現(xiàn)在晉州之難解除,此后的消息,希望宋道友到時候在青州等。”
慕長歌離開后,徐長御幾乎第一時間走過來,直接以功勞為話題開口,然后又再次拱手:“儒家之心,道家之劍,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正巧我對儒家也有興趣,忙完手上的事情后,必親自與宋道友促膝長談。”
他語氣溫和,讓人心生親近,雖然是劍修,但此刻卻并不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
宋知書是第一次接觸蜀山劍宗弟子,所以對其并不了解。
不過從之前,徐長御第一個面向所有散修躬身,表達謝意上看,他明白此人至少在心性上過得去,而蜀山弟子,最重心性品質(zhì),所以在稍稍思索后,便回禮道:“一定。”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如此客氣,自然不會拒絕。
“好。”
徐長御得到回答后,當(dāng)即一笑。
繼而看向在場身邊的人,繼續(xù)道:“諸位,在下就先行一步了。”
晉州發(fā)生的事情,他還需要回稟宗門,當(dāng)然并不需要趕去蜀山,作為天下三大劍宗之一,而徐長御又是真?zhèn)鞯茏樱杂惺侄危袁F(xiàn)在離開,只是轉(zhuǎn)回青州。
在那里可還有一群師弟師妹呢,也需要告知他們一些消息。
故而在說完后。
便沒有猶豫,直接御劍而起。
“動作倒是快,蜀山弟子也不老實啊,不就是因為宋知書嗎?”
中年道姑見徐長御離開,在心里搖頭,覺得對方和身后的蜀山肯定有些坐不住了,但很快她臉上也露出笑意,走到宋知書面前:“宋道友,在下青城弟子煙籮,今日一戰(zhàn),宋道友必然揚名天下。”
“不過,其實在之前,我家掌教就對道友你頗為欣賞,說道友你是儒家大才。”
“適逢儒家當(dāng)興,我也有讀書之意,若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