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人偶的頭顱被西索摘下。
西索之所以能突然從空中斜斜飆射到信長人偶的身后,所依靠的正是剛才借助撲克牌黏附到信長人偶手中長刀上的伸縮自如的愛。
只不過在布置能力和使用能力的時候,他用「隱」消除了伸縮自如的愛的痕跡。
所以他的這種突然回擊的方式,給人一種奇特的感官。
被摘下頭顱的信長人偶軀體緩緩倒向西索的腳邊,而剛才那將撲克牌斬落的長刀,也是一起落在地上,發(fā)出咣當(dāng)聲響。
“好精致的人偶。”
西索將信長人偶頭顱當(dāng)成球隨意上下拋著。
他的臉上寫滿了輕松,搭配所說的這句話,仿佛在表達一個觀點:
這個人偶似乎除了逼真之外,再無其他特點。
面影看向西索,臉上流露出驚色。
以旅團里主戰(zhàn)成員為藍本所精心制造出來的人偶,竟然被如此輕易的摧毀了。
這讓面影忽然想到了莫尤一刀秒殺尼特羅人偶的場景。
今夜……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無往不利的神之人偶會突然顯得如此乏力。
面影咬緊牙根,操控著剩下的富蘭克林人偶和芬克斯人偶朝著西索發(fā)起攻擊。
西索很享受面影那種「這怎么可能」的反應(yīng)。
“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人偶可不能隨意拋棄哦。”
西索忽的抬腳將信長人偶的無頭軀體踹了過去。
在腳尖觸碰到無頭人偶軀體的瞬間,西索將外放的念力纏繞在無頭人偶軀體之上,以此增強攻擊力度。
面影看向那迎面飛來的纏繞著念力的無頭人偶軀體,朝著右邊側(cè)身挪步,任由無頭人偶軀體從身前飛過去。
幾乎就在下一秒。
信長人偶的頭顱也飛了過來。
這時的面影已無躲閃余力,只能調(diào)度留在身上的并不多的念力凝聚于右手之上,旋即揮手將飛來的信長人偶頭顱拍到地上。
擋下這攻擊后,他冷眼看向西索。
也在這時,芬克斯人偶沖到西索面前,那能輕易握扁鋼鐵的大手覆向了西索的臉龐。
西索微笑著輕身后躍,躲開芬克斯人偶那仿佛要將他腦袋硬生生握碎的手掌。
而富蘭克林人偶再一次瞄準西索發(fā)動雙手機關(guān)槍的能力。
伴隨著密集的槍聲,一顆顆念彈橫掃向西索。
哪怕這只是山寨版的雙手機關(guān)槍,在「念」的加持之下也頗具威力。
不明情況之下,西索沒有貿(mào)然去嘗試雙手機關(guān)槍的威力,則是選擇了避其鋒芒,以靈活的動作規(guī)避著那不停變換角度而來的眾多念彈。
“就這樣壓制住他,之后再讓芬克斯人偶找機會捏碎他的脖子。”
面影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場內(nèi)正在不停閃避攻擊的西索。
場內(nèi)的西索看上去像是被富蘭克林人偶和芬克斯人偶打得四處逃竄,實則游刃有余。
“為了操控人偶,以及保證人偶的強度,就必然要將大部分‘顯現(xiàn)氣量’分布到每一個人偶身上。”
西索嘴角微勾,露出一絲笑意,在心中自語道:
“這樣的做法,無疑會讓操控人偶的能力者無法留存太多的顯現(xiàn)氣量,導(dǎo)致自身的防護力大幅度下降,甚至沒有余力去使用凝,這相當(dāng)于是在告訴我快點直接攻擊你。”
“但是太過明顯了哦,應(yīng)當(dāng)有對應(yīng)的防范手段吧……”
“雖然不清楚具體是什么手段,但也正是因為這種底氣而讓你忽略了更重要的東西。”
“所以,我根本不需要親自對你動手。”
西索一邊規(guī)避著來自富蘭克林人偶和芬克斯的攻擊,一邊轉(zhuǎn)動著思緒,利用現(xiàn)有的少量信息去推斷情報。
這個人偶操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