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拄在樹干上,面露消極之色,幽幽道:“我高興得太早了。”
“……”他的身后,是一言不發的雷走和酷拉皮卡。至于西索……在
“不小心”弄壞紅色定位儀之后,就很自然的向半藏他們告別了。臨走之前甚至留給了半藏他們一句話。
玩得開心點。于是,第一小隊在測試開始之初不僅沒了定位儀,還缺了一個能力最強的隊員,可謂是地獄級開局。
偏偏半藏他們還拿西索一點辦法也沒有。第三關測試的隊伍規則相當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即便西索擺爛,半藏他們也得想辦法去奪取到莫尤身上的號碼牌。
除非他們對獵人執照沒興趣,否則就得老老實實帶著西索躺一局。這樣的感覺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半藏收回手,看向雷走和酷拉皮卡,懨懨道:“定位儀壞了,西索又跑了,你們有什么計劃嗎?”開局不利,他倒不至于就此失去過關的信心,單純就是被西索搞得太難受了。
“找到考官,然后搶走號碼牌。”雷走神情冷峻,所說的話簡單而粗暴。
定位儀無非是一種能讓他們更快找到目標的輔助儀器。哪怕沒有定位儀輔助,他們也能通過搜索島嶼的方式去找到考官。
“……”半藏的目光緩緩定格于雷走臉上。盡管很想吐槽,但某種意義而言,雷走的話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找到考官并不難。”酷拉皮卡神情冷靜。半藏和雷走聞言,頓時不約而同望向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澹澹道:“考官在測試開始之前特意為我們準備了信號發射器和定位儀,足以說明考官不會跟我們玩捉迷藏,所以要找到考官并不難,區別只在于……定位儀決定了奪取號碼牌的難易度。”聽到酷拉皮卡的解釋,半藏和雷走下意識對視了一眼。
不等他們開口,酷拉皮卡繼續道:“另外,這次測試的第五條規則只說了不能殺害同期考生,而非不允許對同期考生出手。”
“嗯?”半藏和雷走意識到了什么,神色微動。酷拉皮卡看著他們兩人的反應,沒有再開口。
只不過大致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即使沒有定位儀,肯定也能輕松找到莫尤。
只是無法確定找到的莫尤是屬于哪一個檔次的難度。在此前提之下,也完全可以通過掠奪的方式去從其他隊伍身上搶來定位儀。
想要挑戰難度低的,那就去搶綠色定位儀。所以——第三關測試可不單單是要針對考官,六支隊伍從一開始就存在著天然的競爭關系。
想必這也是考官想看到的結果。否則不會將抽獎儀式弄得那么公開透明,這樣做的動機,就是為了讓每一支隊伍清楚難度最低的綠色定位儀花落誰家。
而且,綜合排名第一的隊伍擁有選擇定位儀的權利,正常來說都會選擇綠色定位儀。
如此一來,其他隊伍要想動手,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所以剩下的另一臺綠色定位儀才是其他隊伍的爭奪重點。
只是在這樣的機制之下,有著一個完全不講道理的變數。也就是西索——這家伙非但選擇了難度最高的紅色定位儀,而且還故意將定位儀弄壞……因此某些本該存在于規則之中的隱形規律,在西索的肆意妄為之下變得充滿了未知數。
“用投票決定吧,是要地毯式搜索其中一個難度不明的考官,還是先搶來一個定位儀。”酷拉皮卡神情平靜看著半藏和雷走。
本來跟西索一隊,是一件讓他非常不舒服的事情。現在西索不知跑哪去了,對他來說反而是好事。
“這種事還用得著投票嗎?”半藏正色道:“當然是去搶個綠色定位儀!”盡可能的確保任務的成功率,忍者的做派再度顯露無疑。
但作為武士的雷走卻也是附和了半藏的說法。他不畏懼難度,卻也希望能夠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