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鬧,也全然是來一個賊喊捉賊罷?好狠心的哥嫂,萍兒姑娘,是不是你們殺的?”
那幾個農(nóng)人一聽,也看見了什么毒蛇猛獸一般的往后面一縮,連聲道:“你們……你們果然還干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平素里,也不過聽說你們待那萍兒姑娘苛刻,不成想,倒是骨肉相殘,虧我們還隨著你們來討還公道!呸!”
“不是,不是!”那妻子一張棗核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只差要叮當作響了:“那萍兒,真真不是我們殺的!”
“平素苛刻?”月芒忙道:“這是么回事?”
農(nóng)人們七嘴八舌的說將起來,亂紛紛的也聽不大清楚,不過是父母雙亡甚么的,梅樹道:“還請那知道內(nèi)情的老四先生說罷。”
那老四聽見梅樹點了他,這才喘過了氣來,道“得了得了,既如此,小的橫豎也攙和了進來,且將前因后果說一遍,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是作孽!
這顧家本來也是小的那老街坊,這兩個孩子,也算得上是小的眼看著長大了的,顧家的兩個老的去的早,遺留下來了哥哥鐵柱,和妹妹萍兒,本來是相依為命的,后來這個鐵柱娶了媳婦,喏,便是這個巧珍,萍兒的日子,也就是不大好過了。”
那妻子巧珍聽了這話,臉色死灰,可忌憚方才見到了萍兒那模樣,這才低了頭,也不敢吱聲, 只一心往丈夫身后躲閃,而那丈夫鐵柱,也滿臉的悔愧之色,更不敢抬頭了。
有農(nóng)人插口說道:“桂珍這個人,倒是心黑手辣的很,老聽見那柴房內(nèi)里,有萍兒的慘叫,聽說是桂珍容不得她,早想著將她打發(fā)了出去,可是家內(nèi)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嫁妝,要留著吃閑飯,桂珍便瞧著不順眼,非打即罵,俺家閨女跟萍兒一起洗過澡,說是萍兒那后背上,大大小小,橫橫豎豎,都是疤痕,手上,也都是新泡舊泡摞著磨吶!”
胭脂河詭怪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