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靈魂可以說是他，也可以說不是他，卻又能被他完全吸收融合，壯大自身靈魂并且沒有一點隱患。

這種現象十分詭異，無法理解。

因為識海中混沌星云的原因，他這些年大多數時間都在研究自身靈魂，也用了秘法對自己靈魂鑒定。

當初他就確定了自己的靈魂是天地自然孕育誕生的第一代自然靈魂，不是進入六道輪回過的真靈碎片，也不是誰的轉世或者分身。

最開始他還以為那些記憶碎片來源和混沌星云，是自己靈魂變異鏈接了未知涉及諸天輪回不可描繪的之地，所以會不斷有蘊含各種似他不是他的記憶靈魂碎片落下。

但是在意識輪回吸收了那些靈魂后，白亦劍又陷入了疑惑，若說這些都是他，或者是未來的他從時間線衍生出無數時空的他。

那么在現在的他吸收了那些靈魂本身改變了未來時間后，那些未來的他就應該消失才對，又怎么還會出現呢。

這樣一來他就又陷入了現在改變，未來不在，但是那些靈魂又確實存在的時空駁論中。

十幾天時間里他否定了數百萬中猜測，最后也無法找出一條能正確的出來。

現在的他不能保證自己繼續進行意識輪回，吸收靈魂后自身的存在本質會不會出現問題。

最后想不通下，白亦劍想到的就是加強自身存在痕跡，只要他將肉身鑄就無堅不摧，靈魂修煉到永恒不滅時，所有問題也就不在是問題。

閉目修煉中，那不知道是他在未來哪一世中得到的時間規則道典，剎那永恒符文散發著微微波動，與周圍不斷沖刷而過的長河發生微弱共鳴。

漸漸一絲絲純正的時間本源之力被他煉化，與他堪比金仙巔峰的靈魂融合。

一時間長河中除了不斷出現的一尊尊恐怖存在投影外，就只剩下了嘩啦啦的洪流咆哮聲，至于攻擊直接被系統擋了下來。

“都說了白亦劍沒事，不許打擾他。”

明亮如水的月色下，花園中變出了一只金屬馬，騎在上面的深紅一手持盾，一手抓著一柄長槍就像個騎士一樣在白亦劍身邊飛來飛去。

前方一身銀色盔甲，披著紅色絨毛大氅的凱沙眼中露出擔心之色，眉頭微皺的看著深紅：“亦劍已經在這里坐了一個月了，氣息似有似無，又不讓我碰他，我怎么確定他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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