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仁語氣凝重。
陸長安算是明白了,自己錯失最佳時期。
一兩年前,他剛晉升筑基后期,尚未進入上古遺跡。
“如果只是宗門的嚴厲打擊,無非是風險的增加,仍有不小的操作空間?!?
“但在近半年,去往荊國的邊境要地,有相當一部分被魔教的勢力把控?!?
“玄陰魔教?”
陸長安若有所思:由于周邊修仙國的戰爭,最近一二十年,梁少天領軍的魔教勢力,在混亂的局勢下死灰復燃,贏得良好的發展時機。
“對!途徑的商盟修士,只需給魔教過路費。若是從梁國避難去荊國的修士,待遇截然不同,一旦遇到,即便獻出所有財物,不一定能保命。要么被抓捕走,要么被殺害……”
李聰仁嘆了一口氣。
宗門打擊,魔教威脅,劫修的殺掠……
陸長安大概理清了思路。
“從我們這一片,去往荊國的要道,被魔教的一位關鍵人物把持。此人蠻橫霸道,不按常理出牌,讓人頭疼?!?
“哦,是魔教的哪一號人物?”
“此人名叫項景龍,曾是梁國小有名氣的散修狠人,陸爺爺應該聽說過?!?
“聽過?!?
陸長安不動聲色,心頭泛起一絲古怪。
李聰仁繼續道:“早些年,項景龍被離火宮通緝,投靠玄陰魔教,得到魔教首領的栽培和重用,實力大漲一截?!?
“如今,此人的煉體術,已修至準三階,實力遠超尋常的假丹真人,真丹之下難逢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