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巖君協(xié)助?”
陸長安笑聲未落,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
唰!
一墻之隔,陸長安現(xiàn)身四階獸王頭頂,嘴角泛起玩味笑意。
“他怎敢與獸王貼臉搏殺?”
房真君被陸長安的行為驚住了。
論近戰(zhàn),四階獸王堪比妖王,四階體修,尋常的法修如此靠近,是很危險的行為。
雖然無法理解陸長安的行為,房真君化作一道昏黃光束,急速過去支援四階獸王。
他倒不擔(dān)心皮糙肉厚獸王的安危,而是陸長安窺破他們計劃的不安。
與此同時,位于四階獸王頭部的陸長安,緩緩拍出兩掌。
枯滅神光!
只見那雙手掌間,凝聚出兩束明暗變幻的深邃青光,散發(fā)著歲月輪轉(zhuǎn)的枯滅氣息。
啪!啪!
兩道寂滅光華,蘊(yùn)含生命禁忌的枯萎凋零之力,在四階獸王的碩大頭部,腐蝕出兩個干枯血洞。
這兩個血洞,對龐大的四階獸王而言,只能算皮肉小傷。
但遠(yuǎn)處飛遁的房真君,感受到不詳?shù)臍庀ⅲ闯隹轀缟窆獾亩四摺?
“不好!折壽神通——”
房真君本能忌諱,很快想到獸王谷的四階獸王,都是以折損壽元潛力催生而出。
并且,選擇的妖獸目標(biāo),自然不會是潛力較高的年輕類型。
吼!
四階獸王不在意那點皮肉傷,本能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向陸長安,結(jié)果撲了一個空。
陸長安幻影挪移,踩在獸王頭頂,負(fù)手而立。
整個過程,也就一兩息時間。
四階獸王被戲耍,咆哮大怒,欲要甩掉頭頂上的陸長安。
然而,那龐大如山的獸王之軀,驀然一僵。
戰(zhàn)場上,腥風(fēng)血氣掠過。
四階獸王全身毛發(fā)、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生命血氣飛快凋零。
其體型頃刻縮小一圈,變成皮包骨。
四階獸王僵硬在原地,比燈籠還大的血紅雙目,死死瞪著頭頂?shù)陌滓履凶印?
“轟隆”一聲。
這具龐大如山的戰(zhàn)爭巨獸,無力倒下,在地表砸開一個坑洞,塵煙四起。
……
這一刻。
敵我雙方,眾多斗法的修士,戰(zhàn)獸靈寵,陷入短暫的寂靜、停頓。
紛紛望向巨大獸王暴斃倒下的戰(zhàn)場中心。
“這,怎么會……”
正魔雙方的眾修張大嘴巴,無名震撼。
四階獸王,乃是獸王谷席卷東域的戰(zhàn)爭機(jī)器,曾經(jīng)橫推了不知多少仙城,修仙宗門。
眾多神識掃過,確定獸王壽盡而終,神魂寂滅。
“區(qū)區(qū)二十多年余壽的孽畜,也敢在本真君面前張牙舞爪。”
陸長安平淡無奇的道。
他貼臉打出兩記枯滅神光,至少令同階修士折壽三十年。
算起來,獸王谷還倒欠他幾年壽命。
“陸長安!你竟然修行這種有傷天和的禁忌之術(shù)。”
房真君飛遁過來,望著獸王的干枯尸體,眼中流露忌憚。
他不敢太靠近,本能的與陸長安保持距離。
這種禁忌之術(shù),往往要付出代價。修至陸長安這等火候,只怕要折損不少壽元。
“獸王谷催生大量戰(zhàn)獸,培育獸王,扼殺潛力壽元,豈不是比陸某更有傷天和十倍、百倍?”
陸長安面含譏諷的道。
所謂有傷天和,那要看對說話的人有沒有威脅。
如果沒威脅,哪怕自殘都沒人在乎。
房真君面色一滯,想到計劃破產(chǎn),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