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趙公子。”
葉長生一邊將聽潮插入劍鞘,一邊把變成落湯雞的白小天拉了上來。
“讓你別在河邊玩,你不聽,現在吃苦頭了吧。”
葉長生訓斥道,白小天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真的不是趙公子嗎?”
喬碧蘿皺眉,難不成是趙公子見到自己, 對自己不滿意,所以故意裝作不認識?
肯定是這樣,哼,男人,冷血無情的三腿動物。
果然閣主說得對,女人還是得靠我們女人自己,不能靠男人。
不過還是好不甘心啊。
葉長生望著這個眼神有點不太好,腦子也有點不正常的的天香閣弟子。
然后指了指那邊靠在魁梧保鏢的懷里痛哭流涕的趙公子。
“他才是趙公子。”
“剛剛他一直喊你, 你沒有聽見嗎?”
葉長生心道這女人的耳朵怕不是擺設, 不需要的耳朵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啊?”
喬碧蘿凝神望去,只見那邊懷中小鳥依人的趙公子抹干凈眼淚,眼淚在臉上留下了淚痕。
他吸了吸鼻子,顫抖的說道。
“謝謝你,兄弟。”
趙公子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肯承認自己是趙公子的,居然是那邊的小劍客。
他的心情五味雜陳。
“喬姑娘,我才是趙公子啊。”
“趙家家主趙無極的兒子,趙無邪。”
說完,趙公子就從自己的懷里面掏出來一張張的他精心整理好的來自喬碧蘿的書信,
“喬姑娘,那些信箋里面的海誓山盟,那些年我們對過的對子,你都記不得了嗎?”
趙公子心灰意冷的說道,氣的直發抖,一陣風吹來, 啊,好冷!
可是再冷的風,也比不上喬碧蘿姑娘的心冷!
見到這些信紙,喬碧蘿才幡然醒悟,一瞬間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丟死人了。
沒想到居然在這樣的場合,面基的時候認錯人,她好懊惱。
然后她繼續扭過頭去,望著葉長生,微微一笑,嫣然說道。
“如果你不是趙公子的話,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放心,我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想和你交個朋友。”
噗。
江面上,又多出來一點點殷紅的血液。
那是趙公子吐的血。
他此刻不顧形象的用手捶著保鏢寬厚的胸膛。
保鏢輕輕的抱著趙公子,用蒲扇般的大手輕輕的拍打著趙公子的背。
“乖,不哭了。”
趙公子請的托也還在敬業的大吹法螺,放著彩虹屁。
“趙公子, 別低頭,發髻會掉, 別哭泣, 奴家痛心。”
“趙公子,無論怎么樣,奴家依舊愛你,我的后門常為你……打開。”
那個膀大腰圓的群眾演員可能是拿的錢太多了,也有可能是入戲太深,此刻在邊上握著大拳拳,為趙公子加油。
……
“趙公子,慢走啊,雖然我們不合適,可是以后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對吧?歡迎常來天香閣賞花燈啊。”
“我們還是要常聯系哦。”
喬碧蘿,葉長生,兩小只,白小天站在畫舫上。
喬碧蘿正在無比敷衍的朝著騎著大馬離去的趙公子揮手。
馬背上的趙公子身子一陣抽搐顫抖。
差點沒從上面掉下來,趙公子強顏歡笑,朝著后面的喬碧蘿姑娘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
然后背著喬碧蘿,高高的伸起右手,揮揮手,用最為瀟灑的姿態,和自己心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