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德退伍軍人專屬老人院,活動大廳外的走廊通道內。
馬丁幫杰夫戴上那頂棒球帽,隨后又用軟毛刷在杰夫的臉頰掃了幾下,確定這張臉看起來又狠又硬之后,才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
“看起來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就該請你去做美國退伍軍人的官方代言人,很硬。”
面前的杰夫,壯碩的身軀把湯米故意買來的小一號迷彩T恤撐到幾乎裂開,整個人都充滿了侵略性以及一種生人勿進的剽悍氣勢。
“馬丁,你確定……這稿子適合對老人們說嗎?里面的臟話比我三十多年說過的臟話都要多。”杰夫活動著兩條被袖口箍緊的手臂,對馬丁小聲說道。
馬丁低喝道:“閉嘴!杰夫,別質疑我!你等下要做的,就是情緒飽滿的向那幾十名二戰老兵念完手里這份臟話含量超過任何一個黑鬼街區的演講稿,別辜負它,因為那是……那是我昨晚熬夜寫出來的。”
老板湯米辛辛苦苦寫完的演講稿,最終居然愿意把作者的頭銜讓給自己,馬丁沒想到為什么湯米會做出這個決定,但他覺得這不是壞事,畢竟自己是競選經理,總需要拿出些唬人的東西證明他并不是只會去好市多偷Trojan。
“我已經讀了很多遍,可是每一次仍然會被感動,這稿件里的情感幾乎快要溢出來,實在太感人了,所以馬丁,伱父親其實也死在了戰場上,對嗎?如果沒有親身經歷過,絕對不會……”杰夫說起馬丁為他準備的演講稿,臉上全都是欽佩的表情。
“我他媽已經解釋過很多次,我父親沒有參軍死在戰場上,而是因為開車時……”馬丁不爽的盯著杰夫,打斷了對方的吹捧。
杰夫自從第一遍看完就已經開始吹捧他,所以馬丁已經無法獲取快感,他現在更需要其他聽眾聽完之后的震撼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杰夫目光真誠的看向馬丁:“他開車時怎么了?”
“你就一定要這么好奇嗎?”馬丁目光嫌棄的瞪著杰夫:“就不能給我些隱私?”
“我們是朋友,我和扎克,艾倫什么都能聊,艾倫還對我和扎克說過他最重要的秘密,他有次想要搞清楚口*是什么感覺,哪個的感覺更出色,于是去了佛羅里達動物園,悄悄在球桿上抹些東西讓山羊,長頸鹿,斑馬等等舔了一下……”
“打住!打住!”馬丁瞪起眼睛:“哥們兒,跟你們三個生活三天,比他媽我在黑鬼社區生活三十年還要大開眼界!Shit……去動物園享受免費口活兒?佛羅里達到底是怎么培養出你們三個大聰明的!”
“你如果這個秘密不足以交換你父親的經歷,我還可以說我最重要的秘密,我……”
“我聽不下去了,我不想聽,我他媽是懂羞恥的黑鬼!”馬丁阻止杰夫繼續說下去,自己無奈的壓低聲音開口:“OK,我告訴你,你要保密。”
“當然。”杰夫滿臉認真的保證道。
馬丁猶豫一下,壓低聲音:“他有一次開車時嗨大了,一邊開車一邊打飛機,被警察截停,對方還是個女騎警,我老子一手忙碌,一手降下車窗,就在球桿的緊要關頭,就看到女警那張臉探過來……于是我父親除了駕照,還給了對方臉上一些其他東西,然后就因為涉嫌在公眾場合猥褻警務人員,羞辱警務人員,襲擊警務人員,X騷擾警務人員等一堆罪名進監獄度假。”
“我……哇額,我……我想說,其實我有時壓力大,也會故意待在車上,待到深夜,偶爾也會做那種事,但好像……好像不可能噴那么遠。”杰夫瞪起眼睛,有些狐疑的問道。
“那是種族天賦,不然你以為那混蛋靠什么給了我十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馬丁說道:“繼續看演講稿,別再和我聊我父親可以嗎?”
又過了一會兒,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