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投資了KeyBank,但實際上我不參與日常管理,就像我其他的投資一樣,我認為,把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吉姆-曼茲是KeyBank的行政事務負責人,我和他比較熟悉,我投資KeyBank也是因為和他的友誼,據我和他閑聊時了解,這套體制其實是一位來自孟加拉或者其他什么國家,一名叫做穆罕默德的的經濟學家設計發明的,吉姆去旅行時發現了這套經濟模型,當時在孟加拉這套方法非常受民眾歡迎,吉姆了解之后,覺得這一套模型也能幫助美國的底層民眾,我為他的善良打動,所以投資支持了他的KeyBank,如果按照電視上那些人的說法,來自孟加拉的穆罕默德為什么要仇視黑人?迫害黑人?奴役黑人?這完全不現實。”
“你對吉姆-曼茲先生非常了解?”探員在湯米說話時不斷微微點頭回應,等湯米說完,又馬上不急不緩的繼續問出下一個問題。
湯米點點頭:“哇額,我們認識很久了,他是個好人,熱愛這個國家,你知道嗎,他曾經為了幫美國完成一份關于蘇聯普通民眾的調查報告,冒著被發現槍決的風險去蘇聯地區生活了一段時間,比起這些調查KeyBank的記者,他倒是該被送上神壇,我從未見過比他還要熱愛這個國家的人,關于他,你可以直接去紐約當面詢問,我可以幫你聯系他。”
“我們了解到,您的女友奧蒂利亞-法瑞爾女士之前也曾在KeyBank工作過。“探員繼續問道。
湯米沒有任何猶豫,坦然開口:“是的,不過她不領取報酬,單純的公益活動,非洲有人缺水,她就去幫忙打井,東歐有人缺糧,她就去幫忙送糧食,她是個善良的天使,不過后來她意識到,只是提供物質幫助遠遠不夠,人們需要覺醒,學會自己改變自己,所以她開始嘗試在非洲那些國家提供一些法律方面的幫助,她離開了KeyBank,目前更專注進行法學的理論研究,希望普及給那些人。”
“謝謝您的配合與坦誠,我知道您其實完全可以安排律師在場,然后由律師回答我的問題。”探員整理著西裝坐直身體,有些拘謹的說道:“所以,基本就是這些簡單的問題,如果后續有其他問題,FBI會提前和您預約時間。”
隨后他開始拿起錄音器檢查里面的錄音是否清晰,百無聊賴的湯米則拿著遙控器切換了節目,把電視頻道切換到BT的洛杉磯本地新聞臺,里面則正播放實時的社會新聞,在上一個福克斯頻道出鏡,接受財經記者雇傭的黑人臥底調查員,此時在BT電視臺的畫面中則渾身血污倒在地上,正被警察圍著拍照,兇手在旁邊對著鏡頭比劃出血幫的手勢。
“四個白人記者,完全沒考慮過他們的行為會害死這個可憐的黑人,為什么要帶他出鏡!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的風險有多高嗎?在他們眼中,黑人的命不算命嗎?”黑人死者家屬在律師的陪同下,聲淚俱下的對著鏡頭控訴:
“你們說KeyBank是奴隸主,但奴隸主沒有殺死他!而你們這些以正義的借口調查這些的人卻害死了他!為什么要帶他去接受訪問!為什么要欺騙他說能成為一個知名人物!現實卻是,你們成為了全美知名的正義記者!而我的兒子卻被殺了!”
那凄厲的呼聲讓探員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隨后又馬上低下頭繼續忙著聽取錄音器的錄音。
“那黑人真慘,在上個電視臺還侃侃而談,換個節目,他就已經被殺害。”湯米滿臉遺憾的搖著頭,嘴里惋惜的嘖嘖說道。
四名財經記者暗中調查KeyBank時,雇傭了幾名當地黑人去體驗KeyBank的貸款還款全過程,他們以為雇傭者沒有參與違法犯罪,也沒有參與幫派與任何人發生沖突就萬事大吉,結果就是報紙和福克斯電視網絡爆出KeyBank丑聞,這幾個陪記者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