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很渴望。
只要阿利安娜活過來,他就能把自己失去過的、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找回來,愛情和親情。
哈利站起來,看著鄧布利多:“那么,鄧布利多先生愿意交付我一個委托嗎?”
獵魔人通常只會接解決怪物的委托。
但偶爾也會有些例外,負責解決些家長里短什么的——杰洛特就經(jīng)常碰上這種事,并參與其中,他也有過一些類似的經(jīng)歷。
“委托?”鄧布利多一愣。
哈利加重語氣:“一項以你不戴上那枚戒指、并活到為我和赫敏證婚時候為報酬的委托,我想辦法替你解決這些麻煩。”
鄧布利多怔怔看著哈利,灰暗的眼中漸漸涌出些許神色,和淚花混雜在一起,藏在眼鏡下,藏在黑暗里。
“雖然我和斯內(nèi)普教授一直罵你腦袋里長著糞石,但我現(xiàn)在由衷地希望里面是真的有。”哈利語氣輕快。
糞石,是一種解毒藥。
鄧布利多嘆口氣:“僅僅是這樣,和你的獎勵相比,委托是不是太艱巨了些。”
哈利吹聲口哨:“頭一次遇見嫌棄自己給的報酬太少的,既然如此,鄧布利多教授,你得肩負起一位教授才有的職責,每周只有一節(jié)課有些太少了。”
“那你看看,下周開始,什么時候有時間?”鄧布利多的語氣也終于變得歡快。
哈利努力回憶著課表:“周四如何?”
“十點變形術(shù)課結(jié)束,一直到十四點才有一節(jié)黑魔法防御術(shù)。”
“從三樓過去很近,我們可以上到十三點五十。”
鄧布利多臉色一僵:“哈利,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吃口午飯。”
“哪有時間吃飯,我這個年紀哪還有那個心思。”哈利果斷搖頭,“只有三小時五十分鐘,如果吃飯還要再浪費至少十分鐘。”
“我覺得二十分鐘的午飯時間挺好的。”鄧布利多試圖說價。
哈利沒說話,只冷靜看著他。
鄧布利多嘆口氣,揪了揪被子,自己干嘛一時心軟,說出那種話,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
“委托立下?”哈利伸出手。
鄧布利多一怔,也伸出手,和他輕輕拍一下:“要不要立一個牢不可破誓言,我們可把帽子叫上來。”
“你要送死,一個魔咒攔不住你。”哈利搖頭,他重新坐回去,“不開心的事說完,我們來說說開心的事吧。”
“湯姆?”鄧布利多挑眉。
哈利點頭:“湯姆對你的了解,就像你對湯姆的了解一樣?”
“他應該會知道那些事?”
鄧布利多有些不太情愿地應下來:“他還在學校的時候,正是蓋勒特最為肆虐的時候,他多少會聽過一些傳聞。”
“這是個針對你的陷阱。”哈利看向封閉的柜子,“那位頂替穆迪教授的不知名先生、也許是不知名女士,他把自己被發(fā)現(xiàn)的消息告訴湯姆學長。”
“他還有一些腦子,二年級那本日記被毀的消息也應該聽說過,能確定你知道魂器。”
“既然你知道魂器,又知道那群食死徒在陰溝里謀劃什么陰謀,一定會來調(diào)查,岡特老宅藏不住。”
說到這,哈利頓住,看向地面那些陳舊的痕跡:“他們曾經(jīng)把這當做據(jù)點,但在那個人暴露身份后,就很快拋棄。”
“把魂器留下。”
“那些軟綿綿的陷阱是為了麻痹你,讓你緊繃神經(jīng),又在進入臥室后放松下來,直到你看到那枚戒指,被魔法誘惑,戴上它,然后也許是什么惡毒的詛咒、也許是什么儀式的步驟。”
“當你戴上它的那一刻,你的腦袋就已經(jīng)掛在死神的鐮刀上。”
鄧布利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