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騰哈哈大笑:“賤女人!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一個區區私生女,在羅偃心中有那么大分量吧?等著,我這就當著你的面把你的丫鬟辦了,提前給我們助助興!你們幾個,繼續砸這烏龜殼!”
“是!”
幾個侍衛領命,繼續嘗試破掉護身符。
倒是有紈绔慫了:“魏兄!此事怕是有些不妥,花朝姑娘的確是羅相的掌上明珠,這件事要是鬧大了……”
“鬧大?”
魏騰氣笑了,一腳把那紈绔踹到了地上:“鬧你娘的大!我魏家本來就是大黎除了宗室以外的第二大家族,他羅偃都是靠著舔我們腳上位的,我愿娶他一個私生女,他感恩戴德還來不及!你們怕了?怕了就給我滾,以后都別來老子的鹿房!”
幾個紈绔對視了一眼,紛紛嘆了一口氣,一聲聲“告辭”后,便走了大半。
他們是紈绔不假,但也知道什么事該沾,什么事不該沾。
以前不知道羅相和花朝的關系,但最近的事情一件又一件,花朝多次冒犯羅相,卻依舊安穩在相府外呆著,羅相對這私生女的寵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此事一出,魏家和相府會不會決裂他們不知道。
但他們只要敢參與,肯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到時這鹿房有沒有還是兩說,不來就不來了罷!
他們也不知道為何,魏騰忽然就跟吃錯藥一樣,居然連花朝都敢擄來。
“一群廢物!”
魏騰罵了一句,轉眼在場的就只剩下了姬肅,和他在魏家一系的跟班。
姬肅也向后退了一步:“魏兄!我就不打擾你跟花朝姑娘的好事了,先告辭……”
“告你娘的辭,給我滾回來!”
魏騰一把就把他扯了回來:“主意是你出的,你還想走?你們幾個,把那個丫鬟綁過來,讓公子肅也有點參與感!”
姬肅心中暗笑,卻是擺出一副慌了的模樣:“魏兄!我是讓你明媒正娶,可沒說讓你搞這些啊!這丫鬟我可真不敢動!”
他說話的時間,魏騰的那些跟班們,已經把小柳給扯了過來。
小柳也是怕極了,她雖然也有著胎蛻境的修為,但根本不是這么多人的對手,而且在劉家的時候,她為了護著花朝已經受了不輕的傷,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魏騰冷哼一聲:“公子肅,請吧!”
“這這這……這萬萬不可啊!”
姬肅連連擺手,自己想要從這件事中摘出來,可真的一點臟活都不能沾:“魏兄!我姬肅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真做不來強占女子身子的事情啊!”
“你也是個廢物!那我來!”
魏騰罵了一聲,便撕扯著要對小柳動手動腳。
花朝急了:“魏騰!你對她動手算什么本事?”
魏騰嗤笑:“怎么?想保護你的小侍女啊,那你自己把符紙摘了,然后自己脫衣服擺好姿勢,我就放了她如何?”
“你!”
花朝急得渾身顫抖,手艱難地向符紙探去,又像摸到滾燙的烙鐵一般,條件反射地縮了回來,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魏騰冷哼了一聲:“假清高!”
花朝看小柳衣服被一縷縷扯下,忍不住雙手掩面,失聲痛哭。
小柳絕望的雙眸,忽然涌出一絲狠色,朝魏騰的敏感部位狠狠抓了下去。
魏騰吃痛,頓時怒不可遏,一巴掌重重地落下。
小柳挨了一重擊,當場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晦氣!”
魏騰罵了一句,少了小柳的反抗,他頓時也沒了興致。
正在這時。
“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