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兇手找到了!
畢竟社死也是死??!
在他身后,趙信無奈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趙寧慌了:「這這這,我我我……」
嬴無忌撇了撇嘴:「趙兄剛才把我支開,難道就是為了把偷走的散稿還回來?」
「這……」
任趙寧平時機智無匹,被抓賊拿臟了,也很難不尷尬。
但她反應很快,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道:「哈,哈哈!嬴兄勿怪,主要是我對聊齋太過癡迷,那日在書房見到,就動了借閱的心思。此事是我考慮不周,還請嬴兄包涵!」
一番話說完,她心中安定了些。
畢竟只是借閱,并非窮兇極惡的壞事。
嬴兄這么大度,應該不會跟我計較的吧?
不料。
嬴無忌打量她的眼神更古怪了:「對聊齋太過癡迷?這么說,你看完了?」
「看完了,當然看完了!」
趙寧硬著頭皮說道。
說完以后,她還望了嬴無忌一眼,只感覺他眼神無比復雜。
眼神糾結,表情也有些猙獰。
就跟今天早上書局門口那些做不出算學題的傻子一樣。
嬴無忌現(xiàn)在又生氣,又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媽的!
總共兩個可能的聯(lián)姻對象,全都知道我寫澀文了。
他聲音都在顫抖:「那你看完以后,又給誰了?」
趙寧搖頭道:「沒有……」
嬴無忌聲音干澀:「若只有你自己看,完全可以在我書房看,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趙寧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激動,可看樣子有點難湖弄,只好不確定道:「太子殿下?」
嬴無忌:「……」
好了!
流調(diào)結果已經(jīng)很清晰了,從趙凌這里到太子那里,然后又經(jīng)太子的手,到了糖糖那里。
很好!
關于我老丈人家全都知道我是批站大老這件事情。
「嬴兄?你沒事吧?」
趙寧有些心虛,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兒,但看嬴無忌的反應,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應該心虛。
嬴無忌扯出了一絲笑容:「沒事!去王宮吧!」
說著,便一條胳膊摟住了趙寧的脖子。
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趙寧渾身都繃直了,可心虛的狀態(tài)下又不能拒絕。
只能跟提線木偶一般,跟著他上了馬車。
「嬴,嬴兄!你真沒事兒?」
「能有什么事兒?你我兄弟一場,借閱一本書而已,你說是吧好兄弟?」
嬴無忌呵呵一笑,胳膊一點都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順便還輸出一些呼出來的熱氣。
反正在你們眼里,我已經(jīng)是變態(tài)了。
那***脆變態(tài)變態(tài)給你們看看。
一股股熱風過來,趙寧只感覺耳根發(fā)燙,心臟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只是偷拿了一些散稿,竟然會心虛成這個樣子。
「看來,稿子對文人來說,比我想象的還重要?!?
「下次再也不作死了!」
趙寧攥著雙手,死死地撐著膝蓋,心中叫苦不迭。
嬴無忌瞅她這副模樣,也是蛋疼不已。
你說你一副小趴菜的模樣,干出的事兒怎么一件比一件不厚道呢?
自己看也就算了,還帶回去給太子看,換個世界,高低給你判一個傳播x穢物品罪。
但你知道不知道。
你偷給太子的小熊餅干,太子又給別人了,一時間,嬴無忌也有些分不清,太子究竟更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