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
眾人對于嬴無忌所說的恩師,實際上并不是特別懷疑,因為嬴無忌的這變法之策,絕對不是靠自己看書就能悟出來的,背后定有高人指點,即便沒有指點,引導也一定是有的。
趙暨昨日聽趙寧匯報時,聽到過這個所謂的恩師,不過沒有特別在意。
現在又聽嬴無忌說了一次,才真正放在心上。
他笑著問道:「所以你想做什么?」
嬴無忌神情誠懇:「既然是百家盛會,便是各個學派都能參加,吾師雖然澹泊名利,但其大才不應當被埋沒。兒臣斗膽,代師謀求掌宮夫子之位!」
「好小子!」
趙暨雙眸大亮:「諸位夫子認為如何?」
孟愚笑道:「能教出駙馬這樣的學生,當老師的又怎能是庸手?盛會之時,駙馬盡管表現就是,若力壓所有學子,首席掌宮夫子之位也是你老師的!」
「多謝!」
嬴無忌道謝頗為誠懇,這些夫子無疑不心氣極高,這種傲氣讓他們不屑于做那些蠅營狗茍的事情。
今日,越看他們,就越覺得他們值得尊敬。
這個首席掌宮夫子之位,一定要爭過來。
而這個神秘的老師,也必須要在天下人心中立住形象。
這會是自己的另一座靠山,任誰想要動自己,心中都得掂量掂量。
這也是自己以后抄載意承道詩詞,卻生不出相應氣運的合理解釋,畢竟自己現在想的只是如何才能讓自己安心活下去,這種格局還配不上得到相應的氣運。
「何謝之有,若老夫有你這樣的學生,也是平生一大得意之事!」
孟愚笑容很慈祥,又話鋒一轉道:「不過駙馬!可否告知,你的老師是何學派?」
是何學派?
馬克思學派聽說過么?
嬴無忌當然不會這么回答,只能擺出一副拿捏不定的神情:「說來慚愧!我也不知道,恩師似已能將儒、道、墨、法四學精髓信手拈來。也許他是儒圣,也可能是道圣,墨圣看起來也像,法圣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
幾個夫子本來還和顏悅色的,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
儒道法墨,四圣一體?
你老師咋不上天呢?
太侮辱人了!
平時幾家學子,互相攻擊已經夠起勁了。
四學同修,并且入圣,真是在搞笑。
不過畢竟是夫子,也沒必要跟小輩置氣,齊齊向趙暨拱手道:「既然大事已定,黎王陛下,吾等就告辭了!」
「若外人問起,諸位就說尚未談攏!」
趙暨哈哈大笑:「無忌,快送送幾位夫子。」
幾個夫子齊齊白了嬴無忌一眼,烏問連連擺手:「這可不敢!哪能勞煩四圣獨徒送行,駙馬爺歇著吧!」
雖然沒有敵意,卻是實打實的嫌棄。
趙暨使了一個眼色,趙寧便把各位夫子送出去了。
他看向嬴無忌,狐疑道:「你當真有個老師?」
「昂!」
嬴無忌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趙暨又問道:「那這變法之策,究竟是你想出來的,還是你恩師想出來的?」
嬴無忌笑道:「是我想出來的,但如果沒有恩師的教導,我定然想不出來。」
「原來如此!」
趙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此說來
便合理多了。
因為他出關以后,特意調查了一下嬴無忌,即便以前嬴越派給他的老師,也是滿腦子農戰之策的夯貨,培養出一個嬴無忌這樣的學生屬實離奇。
這么解釋就合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