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已經(jīng)說了!我們要做的事情,不比當(dāng)年帝顓頊做的差。王室凋敝,只有趙契一個男丁,而且還成了周王室的傀儡,黎國未來全都系于你一身,你絕對不能有事。
嬴無忌乃是變法奇才,等三年之后,他便是你的肱股之臣。
你們二人,都不能有半點(diǎn)閃失。
至于顓頊古歷,隨它去吧!”
“好吧!”
趙寧輕嘆了一口氣,心中還是有些遺憾。
趙暨抬了抬眼皮:“對了!還有那個姜太淵,今日他表現(xiàn)頗為古怪,你派人盯著他,一直到他離開絳城,若是有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匯報!”
“是!”
趙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是昨天她聽到有關(guān)姜太淵的消息,她肯定會動采用極端手法解決的念頭。
因?yàn)橛嘘P(guān)于周天子噩夢的消息,是他一手傳播開來的。
最恐怖的是,沒有人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究竟是為了讓刺殺者免除危險,還是替周天子釣魚,還有他的樂府令官位究竟是怎么來的。
這就是極大的不安定因素。
不過現(xiàn)在……
既然嬴趙都決定不進(jìn)入亂賊冢盤了,那姜太淵怎么處理就不重要了。
趙氏宗室,修為在三重十一層及以上的可不少,如今集體不進(jìn)冢盤,就算南宮陵想破頭,也確定不了夢中刺殺周天子的人是誰。
雖說包括自己以及嬴無忌在內(nèi)的幾個人,是他重點(diǎn)關(guān)照的對象。
但即便你關(guān)照了又怎么樣?
你能關(guān)照的人,黎王室一樣能關(guān)照。
我倒是要看看,周天子的野心究竟膨脹成了什么樣子,究竟敢不敢跟黎國開戰(zhàn)。
……
尚墨書局。
嬴無忌回家之后,給花朝打了招呼,便自顧自地?zé)疁?zhǔn)備洗澡了。
畢竟九州臨摹卷中推演極其逼真,時間也不短,長的要一個時辰,短的也接近一刻鐘,說是一場辯論,但其實(shí)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的時間。
他身上的干糧都吃完了。
幾天不洗澡,身上也臭得不成樣子了。
“砰!”
“砰!”
“砰!”
“無忌,你洗上了么?”
門外傳來花朝的聲音。
“已經(jīng)洗上了!”
嬴無忌一邊說,一邊猛得打開房門,惹得花朝捂著臉一陣驚叫。
但看嬴無忌身上衣服整整齊齊的,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檀木盒:“看你臭烘烘的,這個給你!”
嬴無忌笑嘻嘻地接了過來,打開以后人都傻眼了。
這特么不是我的樣品肥皂么?
怎么有這么完整的一塊?
“這是……”
“這是羅銘差人送來的,說這個東西能把人洗的很干凈……”
“他一共送來了幾塊?”
“只有一塊,怎么了?”
“你為什么不留著?”
“我也用不著,剛好你要用……”
花朝說到一半,聲音逐漸小了起來,咬著嘴唇沉默了一陣,忽然失笑道:“你整日花朝姐花朝姐的叫,既然你把我當(dāng)成了姐姐,那我這個當(dāng)姐姐的,難道不應(yīng)該照顧你么?”
“也是!”
嬴無忌呲牙一笑,直接把檀木盒揣到了懷里:“那我就貪污了啊!”
花朝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洗完趕緊休息一下,跟流浪漢一樣。”
說罷,便替嬴無忌關(guān)好了門,哼著曲子離開了。
“唉……”
嬴無忌嘆了一口氣。
有那么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