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胸前的玉佩只剩下了陰魚,據她所說她回來是要干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不過有她心上人帶著陽魚,再危險的事情她都敢做。
然后,果然遇險了。
但陽魚卻絲毫沒有起到分擔傷害的效果。
李采潭就算再被所謂感情迷了眼,也知道是什么情況,萬念俱灰之下,強忍重傷施展法術召回了陽魚,在被抓走之前,將這陰陽佩送給了李采湄。
“采湄你記住,在確定那男子真正愛你之前,千萬別犯傻把玉佩給他。”
這是姐姐跟自己說的最后一句話。
李采湄輕輕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愛我,但我覺得他應該會信守承諾,他太危險了,我想他活著回來。呼……”
她輕輕吐了一口氣。
又想起了姐姐另外一句話:在你心跳特別快的時候,做出的判斷往往都是不準的,這個時候一定要理智。
“理智好累,不想理智。”
李采湄把玉佩塞到了衣服里,便從南瓜藤前站了起來,一邊哼著曲子,一邊腳步輕快地回到了房間。
今晚心情很好。
一定能做個好夢。
……
尚墨書局。
嬴無忌從土里鉆出來,算了算時間,明明已經過去一刻鐘了,心跳卻還是沒有平靜下來。
“媽吖?”
“我戀愛了?”
他把微微上揚的嘴角扯下去。
因為他知道,糖糖之所以把玉佩給自己,主要的原因,肯定還是希望自己活著回來,把她給救出去。
“不能戀愛腦!”
“不能戀愛腦!”
“但……除了這個,就沒點別的意思?”
嬴無忌甩了甩腦袋,暫時把這個想法甩到了一邊,可還是時不時會響起,她輕輕伏在自己胸口上的感覺。
一時間,心頭有些癢癢的。
已經不近女色兩個月了。
再忍忍!
等從冢盤里出來,就能大婚了。
媽的!
&n?
心煩意亂間,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當中,直接把外衣脫了朝被窩鉆去。
卻不曾想,被窩里還有一個溫軟的小東西。
“公子,你回來了!”
“臥槽!”
嬴無忌嚇了一跳,飛快把白芷從被窩里揪了出來。
小侍女一點也不知道矜持,就這么斜倚在嬴無忌的身上,興奮地說道:“公子公子,我學會了好多地階法術。”
原來是邀功來的!
可你這邀功的姿勢,是不是太……
他本來就有些躁動,結果這么一整,更躁動了。
嬴無忌罵罵咧咧道:“你邀功就邀功,鉆我被窩做什么?”
“我本來想著,第一時間就告訴公子呢,結果來公子房間沒找到人,就只能在這等了。”
“那你坐著就行,鉆被窩做什么?”
“我困了……”
“我看你精神得很!”
“一開始很困,后來越躺越精神!”
白芷說著的時候,興奮得手舞足蹈,在嬴無忌身上蹭了又蹭。
嬴無忌很是火大,感覺時機也差不多了。
本來一開始,這小丫頭也說要侍寢了。
而且得知婚訊以后,還主動請纓要當試婚丫鬟。
今天又在這搞事情,而且還是這么敏感的時候。
女人!
你在玩火!
他順手就把白芷的練功服剝了下來,只剩下了寬松的內襯。
雖然屋內沒點燈,但窗外月光很亮,那視覺效果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