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令,你有沒有覺得,咱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一席話,讓整個雍州鼎附近,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姜太淵,因?yàn)橹芡跏遗沙隽诉@么多人,數(shù)他姜太淵最跳。
如今周王畿總共就那么大的地方,沒有多少軍隊(duì),也沒有多少直轄的田地,多是靠著各個諸侯國的上貢才能正常過活。
這靠的,完全就是周天子在祭祀和文化地位上的崇高性。
所以說,周王畿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文官,而且各司其職,都有相當(dāng)專業(yè)的個人能力。
唯獨(dú)這個姜太淵,身為周樂府令,連一首囫圇的曲子都彈不出來。
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坐上這個位置的。
而且,來到絳城以后,所有的官員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只出席各種各樣的禮祭活動,從未跟敏感勢力有過私下接觸。
唯獨(dú)這個姜太淵,堂而皇之地跟乾國質(zhì)子黎國駙馬嬴無忌有密切往來。
是!
周王室明面上的確只是單單純純地參加一次百家盛會,但實(shí)際上要干什么事,大家難道心里不清楚?
姜太淵這么做,簡直就是把“內(nèi)奸”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若是目光能夠吃人。
姜太淵可能現(xiàn)在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是個人斗能感受到氣氛的壓抑。
唯獨(dú)姜太淵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還刮了刮女官的臉蛋,笑呵呵地看向南宮羽:“我說小侯爺,你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你說我是叛徒,你有證據(jù)么?”
南宮羽冷哼一聲:“若你不是叛徒,為何趙家和楚國那么了解冢盤內(nèi)的狀況?”
“巧合唄!”
姜太淵一副無辜的樣子:“人家好歹是個大家,率先找到鼎難道很奇怪么?何況舊都只是久遠(yuǎn),可并不是沒有存在過,你怎么就知道別人身后沒有高人指點(diǎn)?”
南宮羽快被氣笑了:“真是強(qiáng)詞奪理,就算真有別的高人知曉,也絕對不包括楚國,舊都滅亡的時候,羋姓部落還裹著獸裙打獵呢,他們也配知道舊都的情況?你該不會想說,有別的國家,生怕競爭對手不多,特意把楚國扶起來吧?”
姜太淵嘿嘿一笑:“哎?說不定還真有這種賤人呢!”
“你!”
南宮羽氣急,沒想到姜太淵居然如此死豬不怕開水燙。
姜太淵揉搓了一下自己絡(luò)腮胡:“小侯爺,這次天子派我前來,是為了助你解陣,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了,還百般誣陷我,誣陷我的時候,還連個證據(jù)都沒有!
你要知道,陣法高手最需要的就是清醒的腦袋,如果你要是把我氣糊涂了。
我可不保證我能破解九鼎大陣!”
話里威脅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
在場眾人無不氣憤。
“姜太淵!你放肆,怎么跟小侯爺說話呢?”
“你整日跟嬴無忌勾搭在一起,還需要證據(jù)么?”
“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樂府令,卻敢拿天子要事威脅,真是反了天了!”
姜太淵哼了一聲:“娘的!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你們說我是叛徒,倒是拿出證據(jù)啊!若是拿出證據(jù),老子脖子洗干凈給你們砍,如果你們手上沒有證據(jù),就給我閉上你們的肛!真把我惹急了,就算九鼎定下來,我也不給你們推陣法,自己抱著鼎腿哭去吧!”
“你!”
眾人氣急,卻不敢再多說半句重話。
因?yàn)榫哦χ嚕仨氂嘘嚪ù髱焷斫狻?
當(dāng)世能解出這個大陣的,恐怕不足十位,而且大部分都是真正的高人,根本不是他們能請來的,也不是他們敢請來的。
若是離了姜太淵,恐怕他們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