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無忌是真的麻了。
心中愈發堅定了一個想法。
神通這種東西,在修為足夠之前,能不用最好別用。
太特么恐怖了!
一開始還能掛機偷聽一些對話,等到搞事的時候,本體就跟失聯了一樣。
尤其是剛才被白芷強灌血氣,灌到昏迷。
醒來的時候,差點感應不到本體。
意識轉移的時候,那種失控的感覺是實打實的,痛苦得要命。
然后。
剛“臥槽”了一聲,就聽到了兩個聲音先后響起。
這兩個聲音太熟悉了。
都是耳鬢廝磨的時候經常聽到的。
嬴無忌麻了。
不是說時間會岔開么?
為什么會同時出現?
現在他已經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了,因為他知道,這種“大病死里逃生”的戲碼一上演,很可能出現失態的表現。
自己必須想到一個方法,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可問題是,該怎么才能做到啊?
想要阻止災難的發生,有一個十分直接的辦法。
那就是把她們兩個都給支開。
只要別失態,一切就都有轉圜的余地。
但要怎么才能把她們支開?
留給嬴無忌的時間不多了。
短短一息的時間,無數念頭閃過嬴無忌的腦海。
終于。
靈光一閃。
“父王!”
“父王!”
“我要見父王!”
“有大事,有大事……”
他的聲音嗚嗚啦啦的,像是大病初愈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舌頭。
但語氣中的急切,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楚。
本來已經準備撲上去的花朝和李采湄都頓住了。
王后神情一凜。
這個孩子是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的,現在這么急切,很有可能是修煉上的問題。
這種情況,最忌諱外人打擾。
她沉聲說道:“你們都出去,把陛下請進來!”
“是!”
王后下令,誰都不敢怠慢,有序地離開了病房。
花朝和李采湄雖然有些不舍,卻也只能跟著離開。
呼……
嬴無忌終于松了一口氣。
片刻之后。
趙暨喜憂參半,步履匆匆進屋,坐在了床榻前。
嬴無忌像是發癔癥:“父王,父王,兒臣有大事稟……”
“閉嘴!”
趙暨喝止,確定嬴無忌的意識正在緩慢復蘇,才終于松了口氣:“你這小子怎么修煉的?這是想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他有些自責。
雖說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嬴無忌是怎么把自己練到這個地步的。
但有一點他必須得承認,因天就地這門神通,本身就蘊含了天地奧妙,對意識強度要求很高,所以即便他對嬴無忌要求很高,每天也最多讓他參悟兩個時辰的因天就地。
沒想到,還是出岔子了。
他嘆了一口氣:“叫父王進來做什么?”
做什么?
當然是幫我化解修羅場啊!
“兒臣有要事稟報!”
嬴無忌痛苦地揉了揉腦袋,這個痛苦不是裝的,是真的踏馬的頭疼!
緩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兒臣在參悟因天就地的時候,意外發現它好像跟顓頊古歷有互通之處。”
趙暨點頭。
因天就地本身就是嬴姓一脈傳下來的神通,具體是哪一代創出的已經不可考了,不過凡是嬴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