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無忌笑著握住她的柔荑,緩緩下車。
回到廳房,等了一會兒,養(yǎng)神湯便好了。
他看花朝憔悴的樣子,硬逼著她也喝了一碗,看她氣色好了一些,才笑道:“就是修煉出了一些小岔子,不用這么擔心的。你瞅丹子跟翟老哥,人喝酒喝得多香,就你一個在這折磨自己。”
“就是因為他們喝得香,我才擔心啊!”
花朝幽幽嘆了一口氣:“我沒你們懂修煉,但我又不傻!他們知道你沒事兒的時候,跟心頭卸下一座山一樣,又怎么可能是小岔子。”
嬴無忌:“……”
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輕輕握住她的手背。
花朝溫柔一笑:“只要人沒事兒就好,我好累啊,能不能陪我休息一會兒!”
嬴無忌輕輕點頭:“嗯!”
片刻之后。
相擁就寢。
花朝放下心來之后,困意緩緩上涌,猶豫了片刻,卻還是小聲問道:“太子妃殿下也挺關(guān)心你的,昨天……”
嬴無忌笑嘻嘻地打岔:“那是自然!我要是出事情,以后誰給太子干活?這次我死里逃生,你都不知道王室那邊多高興。這不是戲班明天開業(yè),王室主動提出捧場,你說有沒有排面?”
花朝有些驚喜:“此話當真?”
這些時日,雖然戲班越辦越紅火,而且早早地被樂府認可。
但其實一直都不算入流。
看在自己的背景,倒是沒多少人敢在戲班吆五喝六。
只是那言談之中表現(xiàn)出來的輕慢,是怎么也掩飾不了的。
若真有王室捧場,的確是件好事情。
“自然當真?我什么時候吹過牛逼?”
嬴無忌笑嘻嘻道:“花朝姐,你準備怎么獎勵我?”
說話間,雙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了。
顓頊帝軀覺醒之后,他感覺體內(nèi)血氣愈發(fā)旺盛,一不留神就會生出澀澀的念頭。
尤其花朝的身體,就像掐一把就能出水的水蜜桃,實在是饞的他不行。
花朝咬了咬嘴唇:“可是我好累……”
“沒事,你躺著就行。”
嬴無忌笑了笑:“我剛學會一門澀澀功法,正好能幫你修煉,順便緩解疲勞。”
那合歡功入臻地階,自然有其玄妙之處,據(jù)說用出來之后,雙方的修為都能跟坐火箭一樣。
花朝姐不喜歡修煉,得幫幫她。
說著,把在她脖子上輕輕吻了一下。
花朝:“……”
一張俏臉,嬌艷欲滴。
……
翌日。
戲班里面格外熱鬧。
本來過年停業(yè)了那么長時間,很多愛好戲曲的都在等待。
卻不曾想,好不容易熬到重新開張,興沖沖過來重新訂座位,準備看看這叫做《梁祝》的戲本,究竟有多么好看,才被班主拿出來當做戲班的開年之作。
卻發(fā)現(xiàn)所有上座全都被人訂了,而且想要訂座,還要經(jīng)過嚴格的身份審查。
就連入場的時候,也會驗明身份和座位是否對應(yīng)。
不過他們并沒有什么怨言。
因為他們能看得出來,今天肯定又貴客到來。
沒見駙馬爺都在外面等著么?
雖說最近事情太多,駙馬爺表現(xiàn)得沒有那么顯眼,卻還是陛下身旁的紅人。
就連他都在外面親自等候,那這貴客什么身份,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吧!
門外。
嬴無忌就這么大大方方地跟花朝并肩站著,碰見老客戶拱拱手,遇見不太熟識的也會點頭致意,臉上掛著笑容,看起來喜氣洋洋的,跟尋常店鋪開張的老板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