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結果轉頭就打消了大半。
嬴無忌笑了笑:「父王你也別氣,南宮家既然把唯一的女兒都派過來了,自然是準備了無數后手,若真一事無成地回去,咱們還真得好好想一想,面對的是不是一個假的周王室了!」
趙暨點頭,沖李公公澹澹道:「讓嬴無缺進來吧!」
乾王室一出面。
這場冢盤到底打不打開的問題,就已經有了答桉。
任何情緒其實都沒有產生的必要。
現在關鍵問題,是如何避免魏韓兩家在冢盤中對牧野碑動手腳。
乾王室只是想恢復血脈規則,不管行為對趙氏有多么冒昧,也絕對不是完全對立的存在。
趙氏應該做的,是阻止姬姓聯盟的成立!
而和乾王室的關系……
用好女婿的話說,應該統一戰線。
但還是氣。
趙暨瞅向嬴無忌:「來跟孤坐近一些,受乾王室庶子一拜?!?
「哎!」
嬴無忌忍不住一笑,沒想到自己老丈人還有這種惡趣味,看來是真的氣得不行。
「踏!」
「踏!」
「踏!」
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兩道身影一前一后進入了重黎殿。
為首的青年跟嬴無忌頗為形似。
只不過嬴無忌偏俊逸,拋開干不干人事兒不談,身上多多少少帶著些文人的氣質。
而嬴無缺身材高大魁梧,五官也相當硬朗,跟乾王嬴越更近幾分,頗有幾分雄主神將的模樣。
只是眼神中若有若無的侵略性,讓人隱隱有些不舒服。
跟在嬴無缺左后方的人則是老演員了。
公孫棣。
這小子跟嬴無忌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有些無奈。
「乾公子嬴無缺,拜見黎王陛下!」
「乾使臣公孫棣,拜見黎王陛下!」
兩人先后行禮。
只是嬴無缺行禮沒行全乎,聲音賊大不說,欠身的時候還抬著頭,盯著高位上的趙暨以及陪坐在身旁的嬴無忌看,眼神頗為不滿。
趙暨瞅他這幅囂張的模樣,心中也是不悅,不過還是笑瞇瞇道:「免禮!無缺你跟無忌是親兄弟,也算是孤的子侄,到這里就像是自己家一樣,不必行此大禮?!?
嬴無忌笑著附和道:「是啊無缺,快些免禮吧,這么客氣做什么?」
嬴無缺:「???」
….
你勸我做什么?
給你行禮了么?
一國君王和一國駙馬,玩這種小把戲。
幼不幼稚,幼不幼稚?
心中罵著幼稚,但其實還是感覺有些窩火。
他擺出一副笑容直起身:「曾聽父王說過,陛下與無忌翁婿二人情同父子,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礋o忌吾弟有了歸宿,我這個做兄長的,也終于能夠放心了?!?
雖后被世人所知,但嬴越在黎國做質子的時候,林清便已經珠胎暗結。
他的年齡,的確要長嬴無忌一些。
嬴無忌笑著點頭:「無缺能如此掛念,真是暖我一整個冬天。說起來也凄涼,我從小就覺得自己是個獨生子,漂泊異鄉孤苦無依,沒想到二十多歲的時候,還能多出一個兄長。
我與君父一樣,都在黎國長大,聽過一些君父的傳說,不少人都說君父獵技舉世無雙,一開始我還不信來著……」
嬴無缺聽他扯東扯西,心中不由有些疑惑,不知道他
想扯些什么。
趙暨也是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婿。
說起修煉天賦,他在習得燃血之術之前,的確不如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