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如果他安安心心閉關的話,我還真奈何不了他什么。但他要是不安分,我有的是辦法亂他道心。」
….
趙暨問道:「那……交給你?」
「必然交給我啊!」
嬴無忌笑嘿嘿道:「這我專業對口,并且有熾烈的工作熱情,您不交給我交給誰啊?」
還想還真是這個理兒。
趙暨笑著搖了搖頭:「也罷!那就交給你,不過千萬別給人留把柄,也別把嬴無缺得罪太死。這次姬姓聯盟能不能成,還需要看你們乾國的態度。」
「話是這樣不假。」
嬴無忌撇了撇嘴:「不過區區嬴無缺,根本代表不了乾國的態度。依我看,老逼……我父親只是想借這次索要好處。
乾國東出,不過就是打穿魏韓兩土,魏韓兩家在黎國還能有我們內耗。
姬姓聯盟若是成立,凝聚力未必不如我們大黎。
嬴無缺只是來辦事兒的,想怎么惹就怎么惹,他有個錘子的決策權。」
他說這話,并非是空穴來風。
那日在十三爺那邊,老逼登明顯是對鐵牛動了殺心,但最終還是留他的一命,很有可能就是防備嬴無缺的。
自己這個乾王父親,處處防備自己這個兒子,又怎么可能對另一個不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兒子完全放心?
趙暨若有所思,他隱約猜出嬴無忌有別的理由沒說,但他也沒有問。
而且這個論斷并不難得出來。
他轉身看向李公公:「把南宮燕帶過來。」
「是!」
李公公應了一聲,便飛快消失在了重黎殿中。
僅僅過了一刻鐘。
嬴無忌就看到了掛機許久的曹公公帶著南宮燕來了。
這個女子依舊看起來神經兮兮的,體內各種真氣無比混亂,五行俱全,生機與死氣交替纏繞,看起來無比詭異。
但她表現卻無比正常,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拜見黎王陛下!」
趙暨笑容和藹:「南宮世侄自從來到絳城,事務頗為繁忙,仔細想想,孤的確有些照顧不周了。」
聽到這話。
南宮燕心中咯噔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動作,居然已經被趙暨發現了。
但她也沒有特別慌,只是笑著應聲道:「奉長輩之命,辦了有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實在無顏勞煩陛下!」
趙暨斜睨她了一眼,眼神頗有些冷意。
這女子辦的,可不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為難她。
因為她身后勢力的安排實在不少,區區南宮燕起到的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作用。
但讓他輕易放過南宮燕,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他身體微微前傾,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
南宮燕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不過還是強裝笑意,跟趙暨對視。
頓了好一會兒。
趙暨才笑道:「孤對復蘇血脈的方法很感興趣,你可以說說了。」
「陛下請看!」
南宮燕松了一口氣,連忙呈上一張紙。
并沒有任何隱瞞的想法。
….
趙暨打開紙張,嬴無忌也湊了過去。
紙張上的內容很復雜,但總結起來只有寥寥幾句話。
大致意思就是,牧野碑的概念發源于文王,大體就是用血晶才承載血脈規則,通過九鼎之陣來影響整個中原王朝。
血晶本身是液體,但過了刻碑時期就會飛速凝固,新貴族想要出現在上面,便只有實權在握的周天子才能刻錄。
當一個家族衰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