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藥物治不了的東西,花開頃刻應該能治,糖糖呢?」
趙寧愣了一下:「她……」
嬴無忌心頭一緊:「出什么事了?」
趙寧笑著解釋:「倒也沒什么事……」
一旁。
白儀忽然說道:「你看你這孩子,一個媳婦受傷未愈,一個媳婦情況不明,還不趕緊去晴絳殿看看?順便路上幫寧兒療傷,一點事兒都不懂,哪來的狗屎運混了這么多媳婦?」
說著。
便把嬴無忌揪了起來,連帶著趙寧一起往外推。
這一推,直接推出了尚墨書局的后門。
她沖嬴無忌擺了擺手:「花朝我來照看,你趕緊去吧!」
「砰!」
話還沒說完,她就直接關上了門。
嬴無忌看了看趙寧有點萎靡的精神狀態,便把她扯上了馬車。
等馬車動起來之后。
他便直接扣住了她幾個穴位,轉眼間就把花開頃刻催動到最大功率:「我給你療傷。」
趙寧嚇了一跳:「你剛從暝都盡頭出來,應該受了不輕的傷,你……」
嬴無忌皺眉道:「別說話!聽我的!」
趙寧:「……」
還挺霸道。
馬車一路前行。
路過的花草樹木盡皆枯萎,化作最純粹的天地精氣,融入到趙寧眉心。
等到王宮門口的時候,一切隱疾盡皆消退,甚至有種容光煥發的感覺。
趙寧有些驚奇:「你這花開頃刻,怎么跟采湄的有些不一樣?」
嬴無忌忍不住歪嘴一笑。
顓頊帝軀疊加天人族的血脈,實在有些太過變態。
剛才他在暝都盡頭的確受了不輕的傷,但才出來沒多久,就直接自我痊愈了。
馬車停了一下。
隨后就有守值侍衛查驗馬車。
確定里面只有嬴無忌和趙寧兩個人之后,便沖兩人行了個禮,放馬車通行了。
….
有那么些許時候,嬴無忌都沒有說話。
趙寧忍不住笑道:「無忌,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不說話,就能蒙混過關?」
相處了這么久。
她對嬴無忌愈發了解。
自然不會看不出他在這里偷偷耍了個滑。
嬴無忌嘴角抽了抽:「該不會過了這么長時間,糖糖還沒有消氣吧?」
趙寧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當真以為采湄是那般小氣的女子?」
嬴無忌微微一愣:「啊?」
趙寧神色古怪:「這一路上,我曾有過攔你入晴絳殿的意思?」
嬴無忌仔細想想。
好像還真沒有。
說起來這兩個月他也感覺有些奇怪。
糖糖雖然有些小性子。
但其實就是小女孩心思。
生氣來的快,但哄哄很容易好的。
上次雖然有些過火。
但她也明確地表示過只是有些生氣,等氣消了肯定會見自己。
所以這兩個月,實在有些離譜。
他忍不住問道:「她愿意見我了?」
趙寧輕嘆一口
氣:「從生你氣的第二天就想見你了!」
嬴無忌有些迷:「那為什么還用鐵水把小院的地都封了,還在小院周圍設了法陣?」
趙寧促狹地打量著他:「因為有些事情不能讓你看到。」
「什么事情?」
嬴無忌眉頭微蹙,結合糖糖沒有給趙寧療傷的事情,他感覺可能發生了一些不妙的事情。
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