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晚輩就那么隨口一談,李家主不要放在心上,晚輩靜候佳音,告辭!”
說罷。
拱了拱手。
直接劈開空間離開。
李擷江忍不住道:“爺爺!這白劫也太囂張跋扈了!乾王室為何派出此等狂傲之人?”
李芮神情有些陰郁:“乾王室派他前來,自然是為了跟黎王室談判。這白劫雖然完全歸順了乾王室,但畢竟是白家的人,跟家族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我們李家去乾國,就是為了取代白家地位的,他怎么可能不恨?”
“原來如此!”
李擷江有些煩悶,搖了搖頭道:“這人倒是會做春秋大夢,這次我們李家必然能贏,還納十個李家女子為妾?我看他到時候一個都娶不到!
我們李家落戶乾國之時!
便是他們白家徹底失勢之日!”
李芮微微點頭。
好小子。
有志氣!
咱們李家女子千千萬。
難道還比不過幾個茍延殘喘的白家人?
等到李家入駐乾國,嬴越應該就會正式冊封林清為王后了吧?
本來想著等到趙寧登基,李家就會成為黎國的外戚。
沒想到。
黎國的外戚還沒當成。
先當上乾國的外戚了。
真是命運啊!
他拍了拍李擷江的肩膀:“過幾日,就看你小子了。”
……
獄中不見天日。
但這幾日的天牢,卻異常明亮。
燈火舞動,溫煦卻不燥熱。
牢獄中的潮濕之氣早就不知道散發(fā)到了什么地方。
甚至連石板鋪滿的地面都干爽整潔。
空氣之中,甚至彌漫著花草的芬芳。
甚至連囚犯都一個個衣著整潔。
再也不復平時的邋遢異味。
這一切。
都要拜一個人所賜。
他們現(xiàn)在還記得前幾日獄卒推開了牢門,意味深長地對他們說了一句:“你們有福了!”
然后就有一大群人把他們拎出去洗澡。
一開始所有人都嚇出了豬叫。
還以為洗干凈就要宰掉。
畢竟這可是死牢。
關(guān)押無數(shù)罪大惡極政治犯的死牢。
等到秋天就會挨個問斬的那種。
這秋天還沒到呢!
怎么就開宰了?
卻不曾想洗干凈以后,只是給他們發(fā)了身干凈的囚服就又給丟了回去。
丟回去之后,整個牢房都煥然一新。
然后。
天牢里來了一個新的獄友。
形容枯槁,卻衣著整潔,連頭發(fā)都梳得一絲不茍。
羅相?
羅相怎么進來了?
畢竟是政治犯,即便成了犯人,也不是什么手段都沒有,很快就有人從獄卒那里問明白了。
原來是羅相為了新法威嚴,自愿為新法祭碑。
他自認犯了重罪。
所以必須要關(guān)在天牢里面。
不然就是對新法的褻瀆。
黎王不忍怠慢羅相。
卻也不忍褻瀆新法。
然后……
他只能對不起天牢了。
這天牢。
真是一點天牢的樣子都沒有!
本來以為這么干凈已經(jīng)夠過分了。
結(jié)果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后面。
過了還沒兩個時辰,獄卒居然把絳城最火的戲班請了過來,直接在羅偃最適合的觀看位置,直接唱起戲了。
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