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未拿到任何證據之前,就直接與王室刀兵相向。
這難道不是跟李家提前串通好的?
這法陣當真一點問題都沒有?
長平侯讓我進入圈套,我便必須進入圈套?!?
趙郢頓時大笑:“殿下!此次送羅相祭碑者不下千人,男男女女不計其數,若殿下不信,可隨便挑選百人,看這陣法測得準不準。趙氏的因天就地,乃是陣法的源頭,百余人次該不會還看不出這陣法有沒有貓膩吧?”
“甚好甚好!”
趙寧好像極為中意這個說法,面色雖怒意不減,卻有些急切道:“既然如此,那邊盡快挑人吧!想我大黎王室威名赫赫,居然被宗室長老傳統外姓,致使這等無妄之災,屬實讓家族蒙羞!盡快吧,我也想盡快處理一些佞臣!”
說著。
便直接準備挑人。
這一番舉動,讓眾人有些迷惑。
甚至有些心虛。
這趙寧表現得這么自然,該不會真不是女兒身吧?
可如果不是,為什么剛才趙暨表現得那么激動?
正當趙寧準備跳下新法石碑高臺時。
馬車里忽然傳來了一個虛弱的聲音:“若想揭穿這荒謬的謊言,又何必殿下受辱入陣?不必麻煩了!”
眾人聞言一怔。
在場大部分人對這個聲音不是很熟悉。
但時常出席重要盛典的人,還是聽過幾次的。
聽到這個聲音。
趙寧頓時神情一緊:“采湄……”
她還沒來得及阻攔。
便有一只蒼白的手掀開了門簾。
李采湄緩緩下車,步履蹣跚地朝這邊走來。
她的身體狀態差得嚇人,好像一不留神就會倒下,呼吸紊亂真氣虛浮,仿佛被抽干了生機。
但她的腹中,卻仿佛醞釀著一股極為精純的力量。
“這……”
所有人都心頭一緊。
趙寧趕緊去扶住李采湄,關切道:“采湄!我不是讓你不要下車么?”
兩人動作親昵。
并且十分自然。
感情好得像新婚夫妻。
李采湄咬了咬蒼白的嘴唇:“殿下都被族人聯合外人欺負到頭上了,臣妾豈能坐視不管?”
她轉過身。
目光雖然有些病態的無力,卻還是凌厲地掃過了許多人,這其中就包括李芮和李擷江。
嘴角微微上揚,隱隱見憤恨之色:“李擷江?兄長?你不是擅長識人之術么?這些時日,你拼命派人試圖接觸我,如今見了,可否能判斷出我這個妹妹有幾個月身孕了?”
“什么!”
全場人頓時懵逼。
懷?
懷孕了?
李家爺孫面色慘白,已經開始發抖了。
他們李家就靠賣自家女子過活,尤其擅長養胎之術。
李采湄這情況。
他們一眼就能看出已經兩個多月了。
這這這……
除非懷的是別人的孩子。
不然自己爺孫兩人,就是純跳梁小丑!
而且是馬上要被五馬分尸的跳梁小丑!
趙郢也有些懵了,他就算不擅長養胎之術,也能隱隱感應到李采湄腹中是有胎兒的。
而且。
血脈極強。
讓他忍不住心生敬仰。
這胎兒血統得有多純凈?
顓頊帝軀?
是了!
顓頊帝軀與坤承之軀誕下的胎兒……
他有些慌,強撐起精神尬笑道:“陛!陛下!太子妃殿下已經有兩個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