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趙氏的封土。
正處于兩座城池之間的地帶,有官路,有驛站補給,不過路是東西走向的,只有乾黎邦交走動才會走這條官路。
魏韓兩家。
幾乎從來沒有踏足過這片地方。
但現(xiàn)在,這里卻圍滿了魏韓兩家的士兵。
雖然都不算是精銳中的精銳,但五萬對一萬,外加嬴無忌手下有二十多個兵人境強者,沒有人認為自己會敗。
一眾乾軍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誰都沒想到,趙氏承諾了不出手,倒是換了魏韓兩家異地交戰(zhàn)。
如果只有魏韓,他們?nèi)匀挥欣眉獾稇?zhàn)術(shù)切割陣型取勝的希望,因為感覺眼前軍隊的素質(zhì)并不是特別強,但這么多兵人境強者……
誰更適合用尖刀戰(zhàn)術(shù)都不一定。
眼見嬴無忌已經(jīng)帶兵沖殺而來。
有人慌了,遙遙喊道:“公子!手下留情,你身上也流著乾國的血,何苦自相殘殺啊!?”
“我去你娘的乾國血!”
嬴無忌都快被氣笑了:“就這點乾國血給我?guī)硎裁戳耍抗窗说奶焯毂荒銈冞@些吊人道德綁架加壓榨,虧你有臉提出來。李采潭,給我先把那個嗶嗶的砍了!”
“是!”
李采潭雖然心中不情愿,因為她更想當一把鐮刀去收割那些沒種的李家男人,殺那個兵人境高手,肯定會浪費一些時間。
但想了想,自己能有今天這個機會,全都是沾了嬴無忌的光。
而且自己這個妹夫,也受了不小的委屈。
殺!
混元真氣前所未有的兇魂,她明明沒有雄壯的體型,招式和劍身也并非是大開大合,坐騎也是軍隊的制式戰(zhàn)馬。
但她整個人就如同兇獸一般。
帶著七八個兵人境直接朝乾軍陣型最鋒銳的部分沖了過去。
一劍劈下,天空中頓時凝聚了一柄數(shù)十丈長的劍光。
重重地落在乾軍之中。
霎時間。
慘叫混合著斷肢,被罡風一起席卷上了天。
幾個兵人境齊齊舉劍,雖然擋住了這一擊,卻也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得不輕。
這是什么怪物?
這女子之于戰(zhàn)場。
就像是屠戶手中剁碎肉的亂刀。
“先殺這女子!”
他們都看出來了,不除李采潭,乾國軍隊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覆滅。
白劫臉色無比難看:“別殺他!先挾持嬴無忌,他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放屁!”
沒有人聽他的:“他身邊有十幾個兵人境強者,怎么殺?”
話音未落。
一眾兵人境就朝李采潭殺了過去。
他們都看出來了,李采潭身后的那些雖然都是兵人境高手,卻并非戰(zhàn)場出身,在戰(zhàn)場上實力發(fā)揮定然會受到限制。
“一群腦子有問題的!”
白劫淬了一口,立刻御馬朝嬴無忌沖去。
正立無影的效果下。
連人帶馬都化作了虛無,穿過友軍,直直嬴無忌。
中間握劍的手凝實了片刻,收割了幾個魏韓將士的腦袋,只是相比于龐大的基數(shù),實在無關(guān)痛癢,而他的目標也一直都是嬴無忌。
乾軍已經(jīng)陷入了絕對的劣勢。
唯一逆轉(zhuǎn)的可能性。
就在嬴無忌的咽喉出。
只要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那一切都好說。
沒有那些廢物也好。
反正只有自己也是一樣的。
之前他雖然被嬴無忌擺了一道,卻也只是認為太過大意,不小心中招了。
真論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