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
自己的混元真氣都是在他的幫助下大成的。
甚至還拿到了南宮燕提純真氣的法子。
她沉默了片刻,傳音道:「總之!今日這大殿上,必須死一個人,要么是姜太淵,要么是我!」
「放心!」
嬴無忌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我能保證,這個人一定不是你!」
大殿上。
已經安靜了太久。
姜太淵卻一點都不急,臉上笑意越來越盛,就等著其他人先開口。
終于。
趙暨抬了抬眼皮:「既然你這么說,那你可以把法門留下,簽完盟約之后,人可以走了!」
姜太淵大笑:「黎王這么說話,莫不是把姜某當成三歲小孩了,若是我留下這個法門,哪還有命離開?即便離開,以后又如何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殼:「放心吧!這個法門,我會一輩子留在自己的腦袋里面,不過黎王不用擔心,姜某雖不才,卻也是太公姜尚之后人,如今更是齊王,守護人族大義,吾輩義不容辭。
只要黎國愿意提供幫助,姜某就算赴湯蹈火,也會讓那枚松動的顓頊印重歸穩定!」
聽到這話。
趙暨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譏諷之意。
看來這個人不僅想活著離開,甚至想要靠這個法門,不斷從三家顓頊后裔乃至整個中原王朝中攫取利益。
還真是好精明的算盤。
他澹澹一笑:「你編的這個理由不錯,居然還真讓孤有了那么一瞬間想要放你走。」
姜太淵朗聲問道:「黎王憑何篤定姜某是編?」
趙暨澹澹一笑:「從頭到尾,這所謂穩固顓頊印的法門,我們只從你嘴里聽到過,卻連影子都沒看到。今日你能以它為由蒙混過關,明日便有李太淵張太淵效彷,真當我大黎王宮是隨便進出的了不成?」
「這點黎王不用擔心!」
姜太淵哈哈大笑:「姜某既然敢這么說,那就一定有辦法證明,黎王又何必急于一時?」
趙暨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整個重黎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姜太淵的身上,想要看看他究竟能怎么證明。
姜太淵很享受這樣的目光。
因為越是這樣。
他就越安全。
以后靠這個法門謀取的利益就越多。
他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便慢慢開始了他的表演。
「吾先祖為姜尚,乃大齊王室正統,只可惜,姜某出生的時候,大齊已經被田賊鳩占鵲巢?!埂?
「為了王室血脈不至于滅絕,姜某自幼便不得與父王相認,只能以宗室身份,生活在齊都。」
「當時姜某假借于稷下學宮求學之名,暗中精研先祖留下的家學,十八歲終有所成,在家中長輩的幫助下,強辟暝都齊王宮,也正是那時,田侯發現了端倪血洗了王室?!?
「姜某為了復興家族,東奔西走多年,積累繁多,卻囿于無財之困境,始終不得復國之能。」
「直到在炎國做官,偶然憑秘術發現了妖族的端倪!」
說到這里。
他故意頓了一下。
掃視了一眼在場眾人的反應。
果然都因此神情凝重了不少。
趙暨瞇了瞇眼:「哦?這么說松動的顓頊印就在炎國?」
顓頊印雖然是上古時期顓頊帝所立,但歷史變遷,嬴姓一
支遠離權力中心上百年,而羋姓更是在南蠻之地玩泥巴,到后面才發家的。
所以他們也不清楚這世上到底有多少枚顓頊印,自然也不知道這些顓頊印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