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念頭,她就感覺尾巴被人揪住了。
小腿發(fā)軟,有些站立不穩(wěn)。
「公子,你這樣我穿不了衣服?!?
「那就暫時不要穿!」
「那我什么時候能穿?」
「一個時辰后!」
「可是……我站不穩(wěn)啊!」
「那你就扶著鏡子!」
「嘿嘿!我就知道公子早就想這樣了?!?
「……」
……
一個時辰后。
嬴無忌帶著雖然依舊扎心,但明顯貼心很多的白止,自行熘出了駙馬府。
他也不知道,這是白止覺醒了種族天賦。
還是因為胎蛻,智慧拔高了許多。
總之。
雖然還是感覺笨笨的。
但很是撩人。
這感覺。
很奇怪。
嬴無忌甩了甩腦袋,直接一刀噼出,帶著白止跨了出去,隨后便直接騰空而起,召喚出含光劍,御劍朝西北方向飛去。
他臥房里的桌子上。
只留一封信靜靜地躺著。
本來他打算靜靜悄悄地離開,留下一個身外化身掩人耳目的,畢竟覺醒天人族血脈之后,他已經(jīng)可以勉強(qiáng)雙線操作了。
但想了想。
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妖脈的事情,乃至后續(xù)的安排,他都寫在了給趙暨的信上。
而趙暨,卻連打開的意思都沒有。
別管是不是刻意這么做的。
趙暨表明的態(tài)度都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并且孤愿意給予絕對的信任。
既然如此。
那便沒有偷偷摸摸的必要。
留下一封信。
讓趙暨知道自己去做某些事情了。
他也很篤定,趙暨不會派人來查。
這樣雙方都會安心。
其實有時候,他也有些不太敢確定,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老丈人究竟會不會心有芥蒂。
但想想。
應(yīng)該是會的。
畢竟是一條妖脈,加上整一代的青年才俊。
即便自己沒有任何反動言論,也足夠讓一個君王心生忌憚。
不然老逼登也不會這么自信。
……
西北。
原本犬戎與狄國的交匯處。
這里地勢算不上平坦,外加土地貧瘠,既沒有水草,又種不成糧食。
再加上戎狄兩國沒有那么嚴(yán)謹(jǐn)?shù)念I(lǐng)地意識,所以這個地方一直處于三不管的狀態(tài)。
但沒有人知道。
這里藏著一個大型妖脈的出口。
土壤雖然看似貧瘠,但隱隱滲透進(jìn)土地中的靈氣,卻已經(jīng)足夠莊稼生長,甚至還要比所謂肥沃土地產(chǎn)量更高。
….
唯一難頂?shù)木褪侨彼?
不過也早有高人將山體掏空,一陣祈雨之后,就能獲得足夠所有人一季的供水。
「嘖!」
「真好!」
剛剛破曉。
天空之上,兩個蝴蝶正在纏纏綿綿翩翩飛。
正是嬴無忌和白止通過胎化易形幻化出來的形象。
畢竟上網(wǎng)課的時候,嬴無忌大多情況都是以這個形象出現(xiàn)的。
嬴無忌俯瞰著這個盆地。
不大。
但足夠隱蔽。
良田算不上太多,但產(chǎn)量已經(jīng)足夠支撐這幾千戶人口的存在。
他們剛剛開春就已經(jīng)搬過來了,剛好能趕上第一季的春小麥,七月末的時候已經(jīng)收割完了,現(xiàn)在家家戶戶后院的糧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