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估計做夢都想學(xué)得一身本領(lǐng)回去調(diào)教母國。
隨她去吧。
瞅了瞅白止昏昏欲睡的雙眼,嬴無忌把她放到家里自個兒睡,隨后便一路熘達(dá)來到了太子府。
畢竟這里有兩個老婆,不管是行刺太子,還是去給太子妃做胎教,都是美汁汁的事情。
只不過剛剛進(jìn)院子,嬴無忌就感覺可能事情并不會那么順?biāo)煨囊狻?
因?yàn)閯傔M(jìn)大門,就看到了一個小老頭,正優(yōu)哉游哉地躺在椅子上釣魚。
草帽蓋在臉上,擋著秋天并不炎熱的太陽。
雙腳搭在欄桿上,看起來好不愜意。
「這池子里有魚么?」
….
嬴無忌笑嘻嘻地站到旁邊,這池塘新建的,底是混凝土的底,里面鋪了一些鵝卵石,整個池子里面水清澈得一匹,一眼下去就知道沒有魚。
趙暨把草帽摘下來,不耐煩地瞅了嬴無忌一眼:「懂事的女婿,都知道現(xiàn)在去買魚了,沒眼色的只會站旁邊問有魚么?」
「得得得!」
嬴無忌攤了攤手:「主要也沒想過您會在這釣魚,明兒我就命人搞點(diǎn)沙土淤泥過來,再買點(diǎn)魚苗,到時您想釣什么魚都行!想釣大的么,想釣的話,我給您整幾條鱷魚苗。」
趙暨搖頭:「你小子!」
嬴無忌瞅了瞅趙暨,只見他身上穿著尋常的便服,屬于面料舒服,但款式普通的那種。
頭發(fā)雖然梳得一絲不茍,但比起往常已經(jīng)見了花白之意。
絲毫不見以往一國君王高高在上的模樣。
倒像是個普普通通的貴族小老頭。
有些貴氣。
頗為和藹。
服老。
好像也沒別的了。
他不由暗中腹誹,還想著老丈人派身外化身過來體恤民情呢,結(jié)果就窩在家釣魚了。
趙暨笑著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嬴無忌笑道:「挺好!乾國那些人想啃我的肉,被我打走了,搶回來的東西,夠多生幾個娃了?!?
趙暨也沒多問,只是夸贊道:「不錯!知道顧家就行。」
嬴無忌嘿嘿一笑,準(zhǔn)備扯另外一件事情:「對了,父王!還有……」
「你父王在絳城呢!」
趙暨笑著糾正道:「新黎沒有你父王,在這兒得叫爹!」
嬴無忌咧了咧嘴,搬過旁邊的小馬扎坐著:「好嘞爹!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先路過了一下白家庭院,跟我們白家的大長老聊了一下……」
接著,就把剛才的對話大差不差地講了一遍。
趙暨手指慢悠悠地敲著椅背,似笑非笑道:「白家人都是干實(shí)事兒的,就是有盞老燈不太省油,那所謂的訓(xùn)人之術(shù),究竟是什么東西?」
嬴無忌笑道:「我來之前的時候看了一遍,大致就是催眠控制術(shù),被施法者能夠借助施法者對人體的了解,將整個人的潛力開發(fā)到極致,當(dāng)然副作用就是潛意識完全信賴施法者,這個秘法,只有天人族悟神境的強(qiáng)者能用,頗為耗時耗力?!?
說著,便從懷里摸出了一塊玉簡遞給趙暨。
趙暨百無聊賴地摩挲了摩挲,卻并沒有探查里面的內(nèi)容,而是看
向嬴無忌:「這個問題,你能解決么?」
「自然能解決!」
嬴無忌篤定道:「這個秘法雖然……」
趙暨笑著擺了擺手:「能解決就行,區(qū)區(qū)小事,自己看著辦就行。又不是小娃娃上學(xué)堂,不必天天回來麻煩我!想你爹我,為了黎國兢兢業(yè)業(yè)了幾十年,該讓我休息會兒了。」
說著,便把玉簡丟了回來。
嬴無忌抿了抿嘴,便把玉簡重新揣回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