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很快沒有墜池。
但一雙靴子還是灌滿了冰水,凍得他呲牙咧嘴。
趙暨白了他一眼:「這般控制力都沒有,多久沒去靈武神域了?」
嬴無忌一邊鼓動真氣蒸干冰水,一邊呲牙笑著:「有一段時間了!最近一段時間在學宮講課偶有所悟,所以在忙著編寫教材。」
趙暨嘖嘖稱奇:「沒想到你還真適合當個文人。」
身外化身在新黎,他自然清楚這小子的一舉一動。
除了規訓白家之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學宮呆著。
雖然講的內容不如儒墨法兵四家夫子有章法,卻總時不時地能蹦出金玉良言。
這個學宮祭酒。
當得頗為稱職。
現在開始編寫教材,可能也是講課講多了,偶有所悟。
趙暨看著自己的女婿:「說起來,你這也算是雜家大師了,等你突破兵人境,想必就能獨納門徒,自稱夫子了。」
嬴無忌笑著搖了搖頭:「什么儒家雜家的,我倒是覺得所謂諸子百家,倒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盡為君王所用,這個才是正途。
….
我倒是也想自稱夫子,只是編寫的東西,也不過是東抄一點,西抄一點,然后再改巴改巴。
搞得學宮里的幾位夫子對我意見很大,說我毀了他們的諸子經典。」
趙暨問道:「所以說,你打算怎么辦?」
嬴無忌嘿嘿一笑:「捂著耳朵不聽不就好了?反正黎國是我們的地盤,學宮宮主也是我老丈人,我關系戶我怕誰?」
趙暨笑著搖頭,這小子還真把厚臉皮演繹得淋漓盡致。
翁婿倆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
就這么并肩坐著。
等著魚上鉤。
不過今天好像有些時運不濟,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魚兒上鉤。
良久。
趙暨有些不滿:「你之前買的那批魚苗不得行,都不知道主動咬鉤。」
嬴無忌隨口回答道:「可能是膽子太小,被您嚇到了。」
趙暨:「……」
他想了想,最近自己的確有些黑臉。
以前這小子,每天中午都會陪自己釣一會兒。
結果因為生孩子的問題被自己罵得太多,后來就三天兩天才來一次了。
「對了無忌!」
趙暨抬了抬眼皮,指著嬴無忌屁股下面的箱子問道:「你這每天都朝太子府背一個大箱子,里面裝的什么啊?」
嬴無忌嘿嘿笑道:「不跟您說過么?養老婆孩子的家底兒,駙馬府放不下了,就搬過來勻一勻。」
嘖!
趙暨想朝這小子屁股上來一腳,揉了揉眉頭又問道:「這里面該不會是炸藥吧?」
他很清楚,嬴無忌跟吳丹正在搞一個叫做炸藥的東西。
最先的利用就是前年大年夜的煙花。
不過那煙花除了好看,一文不值。
但后來隨著改進,這炸藥的威力已經慢慢提高到相當可觀了,至少火力覆蓋的情況下,即便高品階靈胎的精銳,也會受到不小的打擊。
用嬴無忌的話說,以后做成炮仗給孩子玩兒,這樣多炸死幾個敵軍,從小就能積累軍功了。
要炸藥真
到了大批量生產的地步。
倒也不失為一件禮物。
「炸藥……」
嬴無忌咧了咧嘴:「炸藥也不應該放在自己被窩里啊!不過您放心,這玩意兒比炸藥還炸眼。」
趙暨若有所思:「也得等我對你動殺心了才能看?」
嬴無忌沉默片刻:「對!」
氣氛又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