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收完了,現在可以走了!」
「哦?屈將軍不需要幫忙么?」
贏無忌淡淡笑道:「此次攻城戰,贏無缺雖然沒有親自出馬,卻在陣前擂鼓助威,乾王室的殺伐領域和戮生屠魂,可都被發揮了十成十,不然諸位也不會打得如此艱難。
若諸位需要幫忙,贏某大可以當一個擂鼓小卒。
至少能讓我們楚軍在士氣上不落下風!
畢竟乾國變法之后全民皆兵,此次兵力著實是碾壓咱們了。」聽完這話。
不少人都心中一喜,因為這次打得著實有些艱難了。
乾國的投石車都快給他們打出陰影了,明明是守城戰,承擔的火力卻比攻城戰差不到哪去,一天下來士氣肉眼可見的低迷了一截。殺伐領域和戮生屠魂可都是神技,若贏無忌肯出手
「不必!」
屈儀卻斷然拒絕:「我等守住乾軍綽綽有余,不用麻煩贏元帥出手,不然打贏之后,功勞算誰的?」
贏無忌頓時恍然:「原來屈將軍是擔心我搶功,這就太看不起贏某了!昔日屈將軍曾說,無論誰為鎮西侯,都是大楚的鎮西侯,如今正是同仇敵愾,共抗外敵的時候。屈將軍都有此等覺悟,難道我就沒有了么?」屈儀眉頭一擰:「你」
贏無忌直接接過話茬:「不過既然屈將軍有信心,那搶功的事情我也不做,在這里靜候佳音便是,諸位什么時候需要我,隨時通知便可。」說罷。
便從鐲中掏出了一把躺椅,躺下優哉游哉地假寐起來。
屈儀面容微冷,心中已然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盤,齊國那邊的功勞已經落入他的口袋,這人還妄圖擊鼓搶功,楚王向來偏袒他,若真強行將守城之功歸結到他擂鼓上,那鎮西侯這個位置可就真有爭議了。
誰都能看出來,鎮西侯只是一個餌,一個羋鐸隨時想要賴賬的餌。屈儀可不會給他任何扯皮耍賴的空間。
而且贏無忌方才句句拱火,一直在強調變法的重要性,若真讓他找到了可乘之機,攬走一大半功勞,那可就動搖了屈景昭三家的根基了。畢竟上次平妖大戰,那些曾經跟著贏無忌沖鋒過的,下來之后讓各家搞得人心惶惶,不少人都對固守家族利益的舉措提出了質疑。
若是這次不能憑借三家本身的實力擋下這波,那可真就威信全無了!所以他對贏無忌的要求,拒絕得沒留一絲情面。
「元帥!」
副將有些急:「我們」
屈儀打斷:「你是元帥我是元帥?」
副將:「」
屈儀有些煩躁:「放心!打的贏!守城是否能成,看的是守城軍隊的實力和意志,城墻和弩機再好也只是外物,乾軍有因為城墻和弩機避戰么?」
眾人:「.…」
雖然有些睜眼說瞎話的嫌疑,但他們只能選擇相信。
倒不能怪他們士氣低迷。
因為他們自從平妖大戰,士氣就一直沒有高過,只能說在緩慢恢復。好不容易支棱起一次,讓景銳帶著精銳搞了一次自殺式襲擊,結果卻無功而返。
這次又整了一天恐怖如末日的攻城戰,讓他們仿佛回到了半年前妖潮圍城的日子。
此戰,為了家族。
硬著頭皮也得上!
「轟!」
眾人又感覺一震,明顯是乾國投石車又發動了,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還來?
這大晚上的。
這么大一個就塞進來了。
誰頂得住啊?
又震了幾次,城外殺聲震天,很快就又響起了贏無缺擂鼓的聲音。屈儀看了看黢黑的天色,臉色難看至極,咬了咬牙道:「迎戰!」接下來的幾日。
大戰不絕。